陈俊看着眼前不时喝一口水,如同在品尝一般的女人,脑袋有些乱。
“也就是说,你是来这里找坐骑的?”
“其实是帮手,不过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可我们这里也没什么厉害的动物啊...”
他的话音刚落,这位直接用手指了指他。
“我?”陈俊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嘟囔,“我骑你还差不多...不不,说吧,你让我帮什么?”
“你还太过弱小。”她说着就从真空的衬衫中,掏出一瓶琉璃色的液体,“喝了它。”
“这是?”陈俊疑惑的接了过来。
“它没有名字。”
“哦...那以前有人喝过么?”
“有。”
“结果呢?”
“死了。”
“......”
“不用担心,你会成功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陈俊小心的将瓶子放在桌子上,咽了口吐沫。
“预言让我找到了你。”
“能跟我说说么?”
“不能。”
“...拒绝的好干脆。”
她也许是看出了他的顾忌,稍微带上了点感情,“你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这话让他沉默了好一会儿,“你可以直接治愈我么?”
“可以,但我不会这么做。”
“那给我一天时间考虑一下吧...”
......
男人家里,有几件前女友的衣服,好像也蛮正常的。
“小陈,带新女友吃早点啊。”
“大妈你就别取笑我了。”
“这怎么能叫取笑呢?这可是好事,别整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多出来走走,见见阳光也是好的。”
陈俊应付着熟人,知道他怎么想的安吉拉倒没有插话,而是用筷子摆弄着小笼包,就是不往嘴里放。
“不好吃?”大妈的视线停在了这位金发碧眼的漂亮妹子身上。
“没有,她在家里吃过了,你别在意。”陈俊见状赶紧打起了圆场。
最后他如以前一样在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回到了家中。
以往他在这种时候,总会有几分得意,现在...心里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滋味。
“对了...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这不是你心中最完美的女人么?”
“原来从一开始就打算跟我套近乎啊...”陈俊想通了这些,昨晚的愧疚感,似乎冲淡了一些。
他在外人看来是挺渣的,但他始终有着自己的底线,比如在与一个女人交往的时候,绝对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
完全放开对自己的控制是一种可怕的堕落,不管对不对,陈俊始终这么认为着。
死亡可怕么?如果在没生病之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说:“可怕,可怕到难以想象。”
但自从他日夜被病痛所折磨,他觉得死亡也许是一种解脱。
陈俊在不久前其实就已经把这一切看开了,但人总会犹豫,总会去挣扎,即便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但心中总会存在一丝幻想。
就如同即便只有百万、千万分之一的中奖几率,但人们依旧会去尝试,万一这个幸运的人是自己呢...
为自己取名为安吉拉的女人,此时‘看到’他内心的迷惘,似乎很感兴趣,眼中不停的闪动着金色的流光。
当夜幕降临,陈俊终于做出了决定。
“直接往嘴里灌就行么?”他看着手中那琉璃色的液体,内心很是平静。
“是的。”她一挥手,他们便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