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皇子竟然要偷别人的令牌,你真是给朕长脸啊。”
秦政气的厉害,怒视秦元恒。
偷?
秦元恒微微一愣,似有猜测,他道:“陈先生说是儿臣偷的令牌吗?”
“不是陈先生说的,难到是朕说的,你呀,真是叫朕失望啊。”
秦政不满,但心里想的却是想让秦元恒为自己辩解,如此他才能维护一下秦元恒。
不想,秦元恒看了陈朝一眼,在陈朝也认为他要辩解时,秦元恒微微沉吟一下便是说道:“陈先生说的不错,令牌是儿臣偷的,儿臣思母心切,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做出了这等事情,还请父王惩罚。”
秦政更怒,你个傻子,为什么不辩解几句,哪怕说是捡的,朕也好维护你啊。
在秦政看来,秦元恒再不受他待见,那也比陈朝亲啊。
陈朝也有些无语,你不说是我冤枉你的,我怎么帮你啊,你可倒好,倒是够讲义气,没说穿事情真相,可这样岂不是把你自己害了吗?
陈朝有些心急。
“好啊,你想惩罚是吧,那朕就成全你。陈先生,此事你来定,如何惩处这个逆子。”
秦政气哼哼地道。
陈朝听主动权交给他,他微微松了口气,他道:“回国君,秦王只是思母心切,倒可以理解,现在令牌已经找到,草民想,惩罚秦王就不必了。
其实草民来禀报此事,真正的目的,只是担心令牌被别人拿走,会随意进出皇宫威胁到国君,若早知道是秦王拿的,草民就不禀报国君了。”
“陈先生倒是会做人啊。”
秦政白了陈朝一眼,这个时候出来装好人了。
他说了一句,便将目光落在秦元恒身上。
他道:“秦王秦元恒未经朕允许,持他人令牌随意进出皇宫,虽思母心切,但不可纵容,罚其在府闭门思过三日,罚俸一月。”
“谢父王。”
秦元恒扣首谢恩。
······
“陈先生,朕已经罚过秦王,还有些军务要向秦王了解,你是不是先去忙别的事情?”
秦政一副,你陈朝没事先走的意思。
陈朝讪讪一笑,从秦元恒那里拿过令牌,便是离开。
······
“父王,徽州的军务,儿臣已经整理好,只是奏折现在府中,儿臣......”
陈朝走后,秦元恒开口道。
“你起来说话。”
打断秦元恒的话,秦政坐回龙椅,他看着秦元恒道:“你与朕说实话,你今天上将军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打了陈朝?”
“是。”
秦元恒承认。
秦政道:“令牌并不是你偷的吧?”
他并不相信秦元恒会那么做,现在得秦元恒承认他打了陈朝,秦政便明白了,陈朝这是在陷害秦元恒,是在报复他。
好一个陈朝啊,还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是儿臣偷的。”
秦元恒认真地道。
“你为什么一定要偷令牌?”秦政有些郁闷,现在竟还往自己身上揽事。
秦元恒道:“因为我想见母妃。”
这话,令得秦政微微有些动容,内心有些愧疚之意,倒是让他有些怒气,都不好发作了。
“朕准你回明都这段时间,可随意进宫见你母妃。”
秦政微微叹了口气,而后又道:“元恒,朕不知道陈朝和你说了什么,你既然不想说,朕也不问,但你要清楚一点,陈朝此人可用,不可交,此人心思太过深沉。
你把他当朋友,他未必会真诚待你。
就像今天一样,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