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里呵疼大不相同。
“你说的。”他冷酷的吮去她脸上的泪,旋即将她压抵在展示衣柜前,扯去她的长裤和最后的紧小屏障,扣住她的柳腰,也解放自己……
“不……”她慌忙阻止他,她没有激怒他的意思,她不想要这样。
“这次,你不会是想骗我,你是什么处女来着吧!”他残忍的讽刺她。
她哑然而伤心,承受不了他尖锐的讽刺。
他一把拉开她胸前的双手,令她背过身,大手按下她的纤背,托住她的臀,雄浑的坚实直接进入她,没有爱语,没有呵护,只有无情的疾驰。
她紧张而颤栗着,眼底全是迷蒙的泪,他刺穿的不只是她的躯体,还有她一直爱着他的心,强忍着无法适应的胀满和疼痛,开不了口求他放慢速度,她怕……
“你真的很会装矜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何不叫出来?”他火速奔腾,极尽能事的嘲弄她。
她紧咬着唇,她的身体确实有了反应,但她分不清那是快慰还是耻辱。
他以为她在故作矜持,又想说些带刺的话伤她,却不经意地发现地毯上淌落的一抹嫣红,他眯起眼,骤然停下……
突然意识到代表什么,他万般不可思议的抽身,扣着她的双肩要她面对他。
她紧闭着双眼,心底很慌乱,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睁开你的眼睛。”他沙哑的命令。
她缓缓张开双眼,泪水扑籁籁地直落而下,没有看他,只是委屈又羞耻的别开脸。
“你的心头恨消了吗?”
他说不出话来,眼色凛冽,内心万般挣扎,他在心底低咒自己,竟然伤害了她。
见她哭花了脸,心底分明是真的想怜惜她,但他拉不下脸,就算她是处女,她也仍是个小骗子。
最后,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他倾身拾起她的小裤裤,拉着她抖颤的腿替她穿上。
“是谁要你剪这么短的头发?”他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掩饰自己被她弄乱的心思。
她不想回答,也不知道他干么还费事帮她穿回衣裤?看他紧绷的表情,并不像是原谅她了,可是他为她服务的手劲好轻柔。
“回答。”他粗声粗气的说,一并帮她把长裤穿上,也整理好自己。
“不干……你的事,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他还有事要问她。“你为什么在游艇工厂工作?”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她挥去脸上的泪,内心有说不出的难过,他直挺挺的立在她面前,心的距离却很遥远。
“你要走就走吧!反正我随时可以找到你。”他决定暂时放过她,两人都处在情绪激动下,最好还是别交谈。
“我们的恩怨应该了结了,你没资格再找我。”她恼怒的转身提起笔电,一移动双腿,才发觉自己痛得快走不动,她强忍着走向门,开锁之际她的手臂被轻轻的扣住……
“我怎么来的?”
“骑哈雷。”她的拨去他的手。
“你考上驾照了?”
她别开脸,不想说她早就考上了。
“我开车送你。”她正疼着,他发现了。
“不用多此一举。”
“第一次难道不痛吗?”
噢!他不会是因为这个发现才那么快放过她吧!
她忍不住红着眼对他嚷:“你干么同情一个骗子?”嚷完,她打开门,走了。
他追下楼,在她要走向那辆闪亮的哈雷机车时,及时伸出臂膀,将她紧搂在身侧。
“你走开。”她挣不开他。
“别逞强了,上车,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你的哈雷待会儿我叫车队的朋友帮你骑回去。”他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