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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舒指了指正放在墙角冲电的手机屏幕,正熄灭着充电,早就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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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废话!即使请假也应该向我汇报,为什么擅作主张联系人事?”
二话不说被他摁到沙发边缘,江云舒连坐好的机会都没有,湿漉漉的头发就已经四散到肩头,看起来格外撩火。
江云舒知道他在气头上时,谁劝也没用,便只能任由他居高临下的按着自己,她回应得不急不缓,略带嘲弄。
“昨夜喝得太多,我身体不适,是庭深哥建议我请个病假...”
“你!”
周政延怒不可遏,她这话分明是在怪自己,昨晚把她单独丢在了那里,但她又能好到哪里去。
“私自换了地方,你在赶场?刚从李导的床上下来你就立刻找了骆庭深?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说着,一双大手已经不自觉摸到她的脖颈上,带着令人窒息的力道。
江云舒可以感觉到自己鼻腔里的氧气逐渐稀薄,她皱着眉头,一颗泪痣衬得她这张千娇百媚的脸格外可怜。
“你...周总你先放开...”
这是第一次,江云舒会奋力抵抗周政延,因为她确实从他的力道里感受到了他想要捏死自己的那颗心。
可是凭什么,把自己送上别人床的是他,现在怒气冲冲的又是他,只因为自己家里多了个男人吗。
“要不是您昨晚把我丢给李导,我会喝到半夜才能脱身?我找人来救我,我有什么错?”
江云舒向来对自己千依百顺,这是第一次,她不但违抗了自己的命令,还敢顶嘴。
还有,她这话言外之意是什么?难道她没有跟李导睡觉吗?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周政延手上力道仍没有松懈,他拽着江云舒慢慢站起来,而她手里则紧紧裹着那方欲盖弥彰的浴巾。
“你还敢狡辩,如果你能脱身,那合同是怎么来的?”
周政延附身慢慢靠近至她面前,看到她眼里的嘲讽之意后,心里的火气像是被人火上浇油一般越烧越烈。
江云舒忽的笑了,肩头抖动不已。
“原来您就是这么看我的,这么说,您知道我跟别的男人睡过了再来问责,是在吃醋?”
最近不太对劲的也有周政延,若是往常,他当然也会生气,但对她的只有无尽的冷漠,但这一次怎么如此不一样呢。
不一样到,她有了一丝他在乎自己的错觉。
听她这么说,周政延原本铁青的脸色便有多难看,他吃醋?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吃醋。
一把丢开她的下巴,周政延优雅的站起身来,一面整理西装上的褶皱,一面冷漠的睥睨着她。
“你知道多少公司的机密你应该清楚,现在跟我玩清白这套已经太晚了吧,江云舒,我可以让你跟着我,但也可以让你彻底的滚蛋。”
身上覆盖着的力道总算消失,江云舒也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她捂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呼吸,也慢慢站起来。
“能站在周总身边,大家当然是各凭本事...唔!”
不知为何,越是看见她那张得意的脸,周政延越是怒火中烧。
没来由的噙住那抹红嫩的唇,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将那张能言善辩的利嘴狠狠的堵住。
血腥味在唇齿间留恋,江云舒抵抗了半晌,眉目顿时变得不再清明。
“本事?”看着她因为自己的深吻而慢慢动情的样子,周政延嘲讽的离开她的唇瓣,“江秘书的本事确实不,你和骆庭深是什么关系!”
那句“庭深哥”让他介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