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扁士寒说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胡然不在这里让他失去了大部分的兴趣。如若不是宁独的体质特殊,他早就撒手不管了。
宁独连续喝了一天的药,恢复效果出奇的好,完全可以活动自如。如果让让人知道了他竟然恢复的这么快,吃惊万分之余也会有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拿着,不停地喝。”扁士寒丢给了宁独一包袱的药,让其背上。
“多谢扁教习。”在这修养了大半天,宁独迫切地想要回去,也想知道青云试后面几场的结果。
扁士寒冷哼了一声,怎么都看不惯宁独。按照他以往的性子,务必将病人治好了才会放对方走,宁独这样的他一律都不医。
宁独深深拜谢,知道没有扁教习自己可能要恢复上两天,他也更该感谢扁教习没有探查自己身体的秘密。
大概是商冲古特意嘱托过的,也可能是扁士寒本身就没有什么兴趣,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探查宁独的身体,只根本“望闻”来下药。
跟袁飞一战,宁独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元气耗尽与承受冲击过大而造成的身体震荡调养不好,绝对会影响接下来的比试。扁士寒能够不把脉的情况下对症下药,医术造诣着实不低。
宁独看了看快黑的天色,告别了扁士寒。
扁士寒冷眼送走了宁独,又后悔没开口说胡然的事,顾自唉叹了几声。
“那小子恐怖的恢复能力,不取血研究一番真的弄不清楚。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得想法子怎么替这小子遮掩过去,要不然被一些有心人知道了,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宁独一回到家,胡然就高兴地站了起来。
“少爷啊,你可算是回来了害我担心了好久饿了吗快坐下来吃饭”胡然翻开扣饭的碗,立刻递给了少爷擦手的毛巾,接着倒了茶。
关于宁独参加青云试的一切事宜,旬二自当会以最快的速度告诉胡然,是以胡然才会等到现在。
宁独将一包袱的药放下,擦过手,拿起了筷子跟碗,立刻吃了起来。
“少爷,你吃的慢一点啊。”胡然不停地给少爷夹着菜。
“你吃了”宁独趁着嚼饭的间隙问道。
“我也吃。”胡然笑着吃了起来。
不一会,两人就风卷残云般地将桌上饭菜吃了干净,满足地向椅子后一靠。
胡然给少爷倒了杯茶,问道:“少爷,听说你赢了”
“你怎么听说的啊”
“就是那个袁飞先是这样这样,少爷你就这样这样,然后他又这样这样,少爷你又这样这样,最后咻地一声,他就输了。”胡然双手并用地演示道。
宁独觉得胡然的表演着实好笑,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少爷,是不是靠了我的两把剑才赢的”胡然有些骄傲地问道。
“可惜又坏了。”
“只要少爷能赢,少爷需要多少把春风剑,我就刻多少把”
宁独轻嘲了一声,乜斜着眼睛,看透似地说道:“说吧,赢了多少”
“嘿嘿”胡然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青云试的第三轮,她可是押了一百万两赌宁独赢,现在应该翻了十倍不止。就算赌场抽一成,也足以达到千万之巨。
宁独吃饱喝足,将扁士寒给的药让胡然去煎着,自己去了葡萄架下躺着休息。
早已经入了秋,夜里明显凉了起来,正合适在外休息。
有很多事情需要宁独去想需要他去解决,留给他的时间却没有那么多,他只能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做一件事情。
“少爷,烫。”胡然将药端了过来,坐在一旁,没有立马拿起刻刀去刻春风剑。
“嗯。”宁独应了一声,透过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