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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剑波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们俩。方惟敬惊呼道:“剑波,你上当了!嫣然根本不可能嫁给他。”赵剑波的眉头拧成一个结问:“惟敬,你的语气这么肯定。你的理由是什么?”方惟敬说:“我的理由是……嫣然在未和你相识之前,我曾向她表白过,她决然地拒绝了我,没有丁点儿商量的余地。那时她还是孩子呀,就那么笃定。何况现在你们有孩子了。嫣然想要嫁那个徐总,还用和你商量吗?可见他的心很虚,嫣然的态度很坚决。”

    赵剑波默默地听着,眼睛里有一线光亮,马上又黯然下去。马登峰沏好茶,递给他们。赵剑波接过来放在桌子上,凝视着玻璃杯子里的茶叶,慢慢地伸展开来,渐渐地沉下去。马登峰喝一口茶水,叹息道:“剑波,你的路怎么这么曲折呀?惟敬说得有道理,你这么执着地爱嫣然,你们能重新复合该有多好啊!”赵剑波紧握住杯子低声说:“登峰、惟敬,徐总是个大富豪。现在,我希望嫣然能嫁给他。嫣然也不用辛苦地工作了。放手给她自由吧,让她去过幸福的生活。”

    方惟敬更加坚定地说:“剑波,你要不相信就走着瞧,只要你再去争取,他是夺不走嫣然的。哪有拱手相让的道理。我总觉得嫣然离回来不远了。你倒好,五年都熬了,现在反被人忽悠。你可别后悔。”惺惺相惜的挚友,相似的遭遇。赵剑波的消沉让方惟敬心疼,紧握住赵剑波的另一只手说:“剑波,别这样好吗?振作起来,精彩地走好以后的路。别让大家为你担心。”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一个男人也会疲惫和软弱。一股暖流涌上赵剑波的心头,握着茶杯的手,伸出去想握方惟敬,不小心带翻茶杯,茶水倒了一桌子。顾不上去擦,四只大手紧握在一起。

    马登峰收拾好桌面劝道:“剑波,你认为对的,你就坚持吧。不要被别人所左右。”方惟敬松开手坐下。赵剑波想起从结婚到离婚这些年的前前后后,心疼嫣然受得苦和累,缓缓地说:“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只要嫣然守着我,我们的生活怎么会不幸福?谁知道现在竟然成了这么一种结局。即使复了婚她也不会丢掉工作,依然两地分居。何况五年了,一切都在变化。”方惟敬反问:“你变了吗?”赵剑波坚定地摇摇头说:“我没变。以前嫣然问我,我们的感情到底有多长,有多深?我要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给她看。”马登峰拍拍赵剑波的肩头说:“剑波,管住你自己的心就行,别人你管不了。”三个人聊到深夜。

    夜深人静了,赵剑波拨通嫣然的电话。“嘟……嘟……”的电话铃声听起来特别的刺耳,惊悸得他的心突突地跳,真心希望她不要去接。“喂……”听筒里传出熟悉的声音,既害怕又渴望听到,该怎么提起?“喂,怎么不说话?”嫣然再问。赵剑波打一个冷战,回过来神问:“嫣然,你还好吗?腰疼和头疼好些了吗?”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疲倦,“挺好的。”他问:“工作累吗?累了,该歇歇就要歇会儿,别硬撑着。”她总是简短地回答:“不累。”他无奈这样的谈话,“带孩子太累,把他们送回家吧。”电话里沉寂一会儿才说:“我不会送的,我是母亲,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坚持的。他们俩是我的全部。”他咬着牙沉闷地说:“那我呢?我算什么?我在哪儿?”她沉默着,旧话重提,依旧那么坚定。赵剑波此刻下定决心说:“我要结婚了。”她吃惊不小,“啊?你要结婚了?真的吗?”他难过地说:“你那边有人对你好,爱你,疼你。你也结婚吧。总得有个家吧,别再耗下去了。”“大勇哥……”她惊叫一声。他欣慰地应着:“嗯。五年了,你第一次这么叫我,也许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快乐幸福。我也撑不下去了。”她没有回应,他“喂”一声,她了无生气地应答一下“嗯。”“那就这样吧。”他挂断电话,随手丢掉手机,重重地摔在床上。手摸摸旁边,和孤单寂寞相伴。以后的日子就要这样在无限的思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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