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春桃将查到御花园的事情告之乌拉那拉·纯敏后。
“告诉我阿妈,给钮钴禄找点事情,我听五格说他们家有意思的很,”乌拉那拉·纯敏握紧拳头,不管钮钴禄凌薇,还是钮钴禄贵妃,她都要钮钴禄一族付出代价。
“是,小姐,”春桃微微一笑,便派人将消息传给费扬古。
翌日早朝。
博尔丹嬉皮笑脸的站出来,康熙右眼跳了跳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博尔丹,你有什么事情要奏啊?”
“回圣上的话,俺要状告一等侍卫钮钴禄·颜珠c二等侍卫钮钴禄·福保等侍卫钮钴禄·尹德要造反。”博尔丹大义凌然说道。
“竖子胡说八道!”钮钴禄·阿灵阿当即站出来斥责道,接着恶毒的眼神还盯着钮钴禄法喀。
现在朝廷上谁人不知道,两人是狐朋狗友,没想到钮钴禄·法喀竟然还因为他袭阿玛遏必隆一等公而嫉妒,还让博尔丹这个傻子来状告他们造反,难道他不知道造反株连九族么?
却不知,钮钴禄法喀也是傻了眼。
博尔丹扭头朝着钮钴禄法喀挤眉弄眼。
不少大臣都看到,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博尔丹,你说怎么回事?”康熙挥了一下手,让钮钴禄·阿灵阿靠边站,让博尔丹继续说,他是看出来博尔丹是来找事的,不过正好,不管是钮钴禄是否跟美人迟暮有关系,他都需要一个出气筒。
呵呵,帝王任性。
“回圣上,那日俺去茶楼喝龙井茶,陶冶一下情操,也想咱们这些国家栋梁学习一下,没曾想啊,”博尔丹猛拍一下大腿,说:“就拿钮钴禄家是三个犊子,竟然说我兄弟法喀的坏话啊,还说他是马后炮,说什么没事找事,非要给人增添麻烦啊,说是一个傻x,非要参与什么大事,要不是有个好姐姐,怎么能有一等公,哎,臣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实在,实在是太。。。。。。。”
博尔丹面色同情看了一眼,脸憋得涨紫的钮钴禄·法喀。
钮钴禄法·喀气得怒火冲天,直接指着钮钴禄·阿灵阿,喊道:“阿灵阿,你个小兔崽子,当年要不是你额娘那个老货,连同颜珠c福保c尹德几个白眼狼,老头子怎么会把爵位给你!”
“对,”博尔丹在一旁见缝插针,“都是皇上圣明,看中法喀大人的潜力给爵位,不然法喀大人才能可能就被忽略啦,这不前一阵与沙俄的条约,就提出一个如此充满智慧和见解的提议吗?现在京城人都说圣上是伯乐,慧眼识珠,更是圣君。”
康熙笑乐了,说:“行了,博尔丹,你这小子整天拍朕的马屁。”
众大臣见状,嫉妒的盯着博尔丹。
博尔丹挠着头,嘿嘿一乐:“俺得感谢圣上,还有俺族叔叔,要不是您慧眼识珠,要不是俺族叔叔给俺安排到军营里面参军,俺咱能有今天腻,所以俺说的都是实话,不是假话。”
“这都是圣上有先见之明,”乌拉那拉费扬古老怀欣慰的走上前,恭敬的说:“都是圣上有先见之明,提出来让满族旗人们下军营里面历练,才有博尔丹的今日。”
“对,对,族叔叔,说的都对。”博尔丹憨厚一笑,宛如一个傻大个,完全看不出来方才嘴吃凌厉。
康熙满意的笑着,说:“钮钴禄·颜珠c钮钴禄·福保c钮钴禄·尹德各降一级,丈责30大板,钮钴禄阿灵阿罚俸三个月,不准有任何疑义。”
“臣等遵旨,”甘心亦或者不甘心大臣们,统统跪在地上说道。
乌拉那拉·费扬古和博尔丹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至于一等侍卫钮钴·禄颜珠c二等侍卫钮钴禄·福保等侍卫钮钴禄·尹德受到什么流言蜚语,还有钮钴禄阿灵阿如何恼火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