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亭中两名身段妖娆的女子伫立其中,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子正是董姨娘,身穿了一袭纯白色衣裙,外套一层透薄洁白的轻纱,把凹凸有致的身段淋漓尽致地现了出来,一对柳眉弯似月牙,眉尖染上了淡淡的轻愁。
另一名年纪稍小的女子,则是董姨娘所出之女乌拉那拉·宝珠,年方13,乃是乌拉那拉纯敏的庶姐,两年前跟着董姨娘去了庄子。
董姨娘看到费扬古前来,微微湿润的眼眸瞬间滴下来泪珠,步履匆忙的走上前,却又在费扬古面前停了一下,双手紧握,似乎要克制从上前抱住他的冲动,规规矩矩的行礼道:“见过老爷,”随后将头抬起来,用满满思念的神情注视着他。
费扬古嘴角微微抽搐一下,无视董姨娘激动的神情,看着落后一步的乌拉那拉·宝珠,见她同样是一身白色衣裙,头上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银钗,面色微冷。
“见过父亲,”乌拉那拉·宝珠慢步走上前,行礼问候道:“孩儿不孝,之前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还是父亲念在女儿尚且年幼,宽恕女儿的罪行,这两年女儿反复思量,夜里久久不能安稳,便给嫡母抄写几分经书已是悔意。”
“宝珠有心便好,”费扬古老怀欣慰的说道:“你嫡母仁慈不会有你计较过多,以后好好孝顺你嫡母就是,不要学你姨娘整天一大把扑棱蛾子,都一把年纪还是一身白。”
被一大把年纪的董姨娘面色微微一僵,便面色恢复如初,随即走上前,引领着费扬古往屋内走去,朝着乌拉那拉·宝珠使了一个眼神,柔顺的说道:“那是,孝顺姐姐乃是咱们府上所有小姐和公子都应该做的。”接着咬牙切齿的小声说:“要是老爷,不喜欢我的装扮,明个我换一套。”
“你知道就好!”费扬古斜眼瞅了一下她,颇有深意的说道,接着坐了下来,瞄了一眼空空无也的茶杯。
董姨娘连忙朝着乌拉那拉·宝珠再度使了一个眼神,暗示她赶紧给费扬古斟茶倒水。
“父亲,这是早上府里面刚刚送过来的茉莉花茶,您尝尝,”乌拉那拉纯敏·宝珠手法有些生涩的为费扬古泡好茶后,坐到他身边,身体只敢稍稍碰一下椅子,双手紧握,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费扬古略带薄茧的手,一手执茶杯,一手执茶盖,吹了吹热气,品尝两口,放下后,瞄了一下面含期待,想要夸奖的乌拉那拉宝珠,心中叹了一口气,“宝珠,已经13岁了,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啦。”
“是啊,”董姨娘拿出白色的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望着乌那拉那·宝珠,哀叹道:“宝珠,刚刚出生那会才4斤多,当时大夫都说可能养不活,可没有想到转眼都要到能嫁人的年纪啦!”
“姨娘,”乌拉那拉·宝珠忙着用手帕挡住涨红的双颊,随即又偷偷地瞄了一下盯着她看的费扬古,面含期待。
“所以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费扬古硬邦邦地说了一句,心中感叹董姨娘年年不变的哭哭啼啼c崇拜眼神c就不能换换吗?他都看烦啦。
只可惜董姨娘不知,不然一口老血呕上心头。
董姨娘嘴角微微僵硬一下,声音梗塞,嘤嘤哀泣道:“都怪我年幼便父母去世,要不是老夫人怜惜我,我此时身处何处,我也知晓当年是宝珠不懂事,现在我也只能盼着姐姐念着宝珠,也算是她女儿的份上,好好教她。”
“你的意思是老夫人没有教导你,应该学习的呗!”费扬古挑了挑眉头,面色不善的说道。
这剧情不对啊!
一股血气逆流,董姨娘面上却摆出委屈的神色,哀伤的说:“老爷,我何曾这么说过,只是我是个做妾的,有些还是地方还是不懂,更何况我只是个姨娘,那有资格教小姐。”
费扬古一听,不禁乐了,只是乐得有些嘲讽,“是你当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