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又一粒石子如电光石火一般击向红衣男人,红衣男人只顾骂街没有提防,只听“啪”的一声,那粒石子正好击中在他的左脸上。
红衣男人惨叫一声,忙用手去摸左脸,只觉左脸火辣辣的疼痛,红衣男人大惊,环视一下四周,心里知道是店里有人捣乱,不过他摸摸左脸上并没有破,只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暗打石子的人功夫还未到家,要不然这一记石子打在脸上非得打个窟窿不可,想到这惊恐的心略一镇定哇哇大叫道:“狗娘养的王八犊子,快滚出来!要不然我就打死这对父女!”说完伸手一挥素折扇就朝那老者的脑袋打去,就在这时又见一道白光闪向那红衣男人,一个年轻却有力的声音响起:“江湖人,行事不要太过分了!”
那红衣男人打那老者其实是假的,就是要逼打石子的人现身,待那白光一闪,红衣男人这回早有提防,一闪身躲过那记石子,定下身来,环视一下店内四周,发现东墙角的旮旯处坐着一个年轻道士。
只见那年轻道士身材修长,身穿一身青蓝道袍,头上戴着一顶斗笠,背后长剑斜插,因那年轻道士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红衣男人试探着说道:“朋友,江湖人江湖事,还是少管为妙!”
那青年道士摘下头上的斗笠,只见那道士长的粉脸俊目,英姿勃勃,浑身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正气,令人见了顿觉豪气生心胸。只听那年轻道士哈哈一笑道:“采花之贼,人皆诛之,只可惜我功力不够,要不然刚才那两粒石子定会要了你的一条腿和毁了你的那张脸!哎说到你的脸,怪俊的一张脸怎么就长在你的头上!”
红衣男人听了大怒道:“他妈的,狗娘养的小杂毛,你他妈的找死啊!”话音未落,只见红影一闪,早已扑到那年轻道士的面前,一折扇打出,直击那青年道士的面门,青年道士却滑溜得很,向后一跃,闪开了红衣男人的这一击,并回手抽出剑来。
林绿衣见机跃到那卖唱的父女二人面前,拉着小姑娘的手道:“小妹妹,不用怕,姐姐来救你了。”说完看了小姑娘一眼,只见她青丝粉面,柳眉凤目,丹唇玉齿,丽艳动人,便送她一笑,拉着小姑娘和老者进了她的房间。
父女二人一进林绿衣的房间便抱头痛哭,林绿衣忙劝慰他们二人不要出声,推窗一瞧这时红衣男人和青年道士正打得激烈,只见红衣男人和扇为兵刃,“点,削,击,荡”直击青年道士,青年道士轻灵机滑,“躲,闪,挪,移”轻灵躲闪。
红衣男人轻功了得,越飞凌腾,胜出青年道士百倍,在一个翻身中,红衣男人猛的打出一扇,正击中青年道士的左肩。
青年道士一个踉伧,急忙稳步,红衣男人见了哈哈大笑道:“小杂毛,你他妈的现在给爷爷跪下磕几个响头,爷爷没准儿一高兴就饶了你的狗命,哈哈哈”正笑着,猛的发觉那卖唱小姑娘父女俩不见了,以为那父女二人趁乱跑了,心下大怒,对青年道士道:“老子不和你打了,我得去找那小妞去了,今天算你狗娘养的走大运,暂且饶你不死,他日让爷爷遇见定会要你狗命!”说完转身就要走,青年道士哪里肯让他走,震剑挺刺向那红衣男人。
红衣男人见那青年道士有意坏他好事,心里大为恼火,见剑刺到,忙一折扇斜击出去,欲把那青年道士的剑荡开,却没料那青年道士的剑一抖,现出几道剑影,分刺红衣男人的全身要害。红衣男人这一惊可不小,直吓出一身冷汗来,这时候又见那青年道士持剑刺来,剑花朵朵,剑影道道,分不清何实何虚,真假实幻,令人眼花缭乱。
红衣男人大惊,急忙退后跃出五六丈远,心里暗道:“这剑法端的厉害,要不是我仗着这身轻功,今日我他妈的性命就坏在这个无名无姓的小杂毛的手里了!”想到不敢大意,又和青年道士打了几个回合,猛的想起一件事,自己有位老友曾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