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曜捂住衣服问道:“大人有何证据说我怀里的东西就是赃物?莫非我怀里的东西会说话?”
楚大闻冷笑不语,直接让两个衙役搜锦曜的身。
很快衙役将从锦曜身上搜到的一个布袋拿出来。
衙役将布袋口打开往地上倒。
“哐当”
几个黄金元宝和十几个银元宝掉在了青砖地上。
楚大闻嘴角暗暗露出一丝狞笑,用力一拍惊堂木:“物证已在,来人传人证上公堂。”
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中年男人走进公堂。
锦曜突然跳起来激动道:“我见过你,当晚在小树林你将我娘子压在树上,你两上面虽穿着衣裳,但下面都光着腚,我都看到了你们的”
“闭嘴!”楚大闻咆哮道。
楚大闻看着外面围观百姓叽叽喳喳兴奋好奇的脸色,就连公堂上的衙役也是竖起耳朵听着,顿时觉得锦曜这家伙一张嘴威力真大。
“黑毛,我没说完呢大人。”锦曜无辜委屈地看着楚大闻。
花不柔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若是事实如锦曜所言,这个人证的话就不可全信,此人与雅兰清有染,说的话可能有失偏颇。”
“冤枉啊大人,小人和雅兰清之间绝无私情,小人和雅兰清之间清清白白。”中年男人跪下大呼冤枉。
锦曜点头道:“你和雅兰清之间是没私情,你两就是身体饥渴随便搞一搞而已,雅兰清缺男人就近吃窝边草方便,而你相当于白干花魁级别的美女”
“啪”
“公堂之上不得口出污言秽语。”楚大闻感觉自己气得心脏疼。
楚大闻恨死了花不柔,若不是花不柔在,锦曜这混蛋哪有机会说出这些荤话。
花不柔看了锦曜一眼:“说话文雅些。”
锦曜听到花不柔开口顿时笑眯眯道:“我听花将军的,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
花不柔:“”
中年男人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是不是该按照原计划说看到锦曜盗窃雅兰清的库房?
中年男人悄悄看楚大闻的脸色。
楚大闻暗骂这废物真没用,锦曜那一张嘴多厉害,这废物话都不会说。
楚大闻咳嗽一声道:“堂下人证,本官问你,你在雅兰家到底看到了什么?事实如何你尽管说,但若有一句假话,本官绝不饶你。”
中年男人瞪着锦曜满脸愤怒道:“小人看到锦曜和雅兰清小姐的心腹护卫勾结在一起,他们似乎合谋弄到了库房钥匙,小人有天晚上看到护卫站在库房外,过了一会锦曜拎着好几个包袱从库房出来。”
中年男人摇头叹气道:“因为和锦曜勾结的护卫在雅兰府大房颇有势力,小人当时没敢说,但如今雅兰家要追查此事,他们询问小人,小人拗不过心中良知说出了此事,小人按照雅兰家的要求现在上公堂作证。”
锦曜冷笑道:“狗屁不通,我男扮女装来边镇无人知晓,你怎么会这么巧跟我一起来边镇?我看你倒是可疑的很,听到雅兰家要对付我这个赘婿,你就干脆将你盗窃库房的事栽赃到我头上,说,你是不是哪个流马部落藏在边镇的卧底?我发现你和我今天遇到的一个流马长得特别像。”
中年男人闻言脸色惨白一瞬。
中年男人提高声音道:“我怎会和流马有勾结,边镇离烽烟县又不远,骑快马几个时辰就到,雅兰家收到飞鸽传书说你躲在镖队里逃到了边镇,特意让我来此作证。”
锦曜笑得更加讽刺:“雅兰家的飞鸽传书好厉害,雅兰家到处刺探情报想干什么?想造反吗?你又说你会骑马,那可要验一验你的骑术如何,这年头能骑好马的可不多!”
中年男人额头流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