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已前去保护他,然后希望他可以从这一场血战中活了下来。
长咕一边杀敌,一边紧紧跟随着凤含的身后。
不是为了杀更多的敌人,只是为了能够在她的身边中,暗中去保护她,尽到自已的职责。
其中一个妖将拿着长枪准备刺向了凤含,被长咕挥起长凤剑挡住了。
反手就如同闪电般的速度,将着长凤剑刺进妖将结实的胸膛中。
那些暖暖的妖血顺着冰冷至极的剑刃流了下来,滴在长咕的手背上。
似乎染红了深邃一般的眸子,唤醒他心中强烈的杀意。
长咕一脚踢飞了妖将,顺势把长凤剑拔了出来。
瞧着眼前这些将士们,就跟任由着自已宰杀的羔羊一样。
只要统统把他们杀掉后,长咕心中才能获得一分痛快。
但大开杀戒,会引起凤含的怀疑。
所以长咕硬生生把这个血洗沙场的念头压了下去。
只求尽快来到凤含的身边,只要谁敢杀了凤含,就会将着他碎尸万段了。
凤含觉得自已离着到了台上的距离,有着千里迢迢的错觉。
前面的敌人,就像是砍不尽一样。
原来看似兵力单薄的河右军将士的实力,似乎在一朝一夕中渐渐强大起来。
兵力微弱,只是夜何对外宣传的一个幌子罢了。
凤含闻到这些血腥味,似乎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台下刀光剑影的战斗,并不一定比台上的少。
只是他们都开始砍杀不断,倒下的尸体简直能够堆积如山。
妖君!
凤含隔着人群中,一剑又一剑砍着自已眼前的敌人。
蓦然发现他们倒下去的时候,又会有其它的将士重新出现在自已的跟前。
半庭新一直在拼尽全力保护着妖君,可惜敌军太多。
渐渐把他跟妖君冲散了,只留着破意跟妖君对战。
凤含恨不得分出真身,以闪电的速度来到妖君前,一剑就取了破意的妖命。
长咕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她的身边,帅气一般搂着她的蛮腰。
一跃而飞,脚下那些寒气一般的剑光涌了上来,几乎能够戳破了凤含的鞋底。
因为长咕知道她想要到了台上,尽力去保护妖君。
所以就带着她掠过刀剑般的寒潭上,直接落在台上。
凤含眼中那一点焦虑,被一分喜悦代替了,下意识松开了双手,拿起那一把长凤剑。
被兄弟抱一下,又怎么了?能够掉一块肉吗?
脸红,这就显得自已矫情一分。
台上一片狼藉,只有将月旧的尸体在躺着不动。
可能是一具尸体,没有人愿意过去砍了他。砍尸体,就真的过分了。
凤含一步步走了过去,一剑朝着穿着城军衣裳的妖兵刺了过去。
等到他回眸一望,就尴尬了许多。
好端端有着二殿下的身份不做,将月旧非得乔装成妖兵。
要知道,城军现在就是被夜何掌握着。
名义上的将月旧又死了,他如今出现,简直就是诈尸嘛。
“谋杀呀!”
将月旧一手扔开她的长凤剑,顺势将着自已一身的战衣撕碎了。
重新以二殿下的身份出现,换衣这个举动落在别的美人眼中,兴许会露出一分妖羞。
凤含嘛,大抵就权当着一些没了血淋淋的五花肉而已。
不会娇涩一分,否则就不是战神了。
将月旧用着城军的妖角,朝着黑沉沉的天空一吹。
似乎在告诉场上混乱不已的城军将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