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邪狂不如菜,这点天使还没领悟。
“所以?”厉姠荷见连月不再说话,不懂连月的用意。
连月笑了笑,“我们来看照片吧。”她转向刚走进来的同学,“对了,范头,名片借一张。”
“借名片干嘛?”范头边问边掏出名片,“天色有些晚了。”
连月接过名片,翻到背面写了写,“姠荷,这是我的电话。”
范头抗议,“喂,你用白纸随便抄抄就算了,拿我的名片当废纸干嘛?”
“名片好收不容易搞丢啊。”连月还是笑笑的,“我们来看一下照片。”
名片?看照片?厉姠荷有点迷糊了,但是看来连月不想再多说,取了名片收好,她咬咬唇,“我……该走了,我妈会担心。”
“看完照片再走,你看。”连月将档案打开。
厉姠荷盯著电脑萤幕上笑得酷酷的邢狂,几乎没办法将照片和刚刚那个男人连结,她……她想念他那个笑容,她想他,可是……
范头笑著解释,“这本来是邢狂要我登的照片,他想直接把你们的关系让全世界知道,可是后来不是我怕被你哥打死,而是他自己后悔,连环电话阻挡我刊出。”
“为什么?”
范头耸耸肩,“不知道。”
连月笑笑不说话。“OK,时问真的不早了,如果邢狂真的把我们丢在这儿,那我想我们该到机场报到了,去等等看有没专今天回台湾的飞机。”
“你们要不要住我家,先到我家确定机位明天再走?”
“也好。”连月赞成,不然有谁受得了两天之内来回台湾美国?
那邢储书呢?
没错,在飞回台湾的班机上,他吐成像被转成麻花的橡皮管,没有喝酒,没有暴饮暴食,他却吐了一路,脸色苍白到让空姐紧张。
“先生?您要不要紧?”梅家琦以专业判断,靠近这位帅酷有型的乘客。
“我……晕机……”
“噢……这会很难受,来,让我帮帮您。”
邢储书没有抗拒的力量,朦胧中看著美丽空姐的脸和姠荷的脸交错成一张他爱惨了的脸,他没有喝酒,却比喝了酒还要迷惘,“姠荷……”
修长的手指抚上女人秀丽的脸,女人惊讶但不抗拒,任男人的大拇指在她唇瓣上抚弄,轻声细语安慰著男人。
喃喃中,他总算放松睡去,梅家琦将他的座椅放平,双脚鞋袜脱去,按摩一阵之后,为他披上薄被才离去。
这真是一个好看的男人。
一个坐头等舱的好看男人。
◎ ◎ ◎
同学会过后,霍耀石吃了厉撼誉一拳,因为他隐瞒了孟琪就在w医院上班的事,他原想这是最后的求生棋,不到最后关头当然要将孟琪藏好,哪知道邢储书恶意泄漏,他眼圈黑了一星期,不过比起范头,他稍感安慰,听说他在同学会之后还和连月一起陪邢储书去找厉姠荷,然后被丢在美国,这范头真是在同学会被那铁盘给打呆了吗?
姠荷真的被关到美国去,厉子鬼知道对方是邢狂了吗?
不过他实在没空再多想,他手头上有上百件厉子鬼抓狂丢到他头上的交办事件。
手机适时响起,打断霍耀石的混乱思维,是难得主动联络的连月。
“石头,我们今天要开同学会。”
同学会?“还打得不够?”
连月笑眯眯,“没有撼誉。”她觉得她似乎染上邢狂的毛病了,“但是我们要孟琪。”
“孟琪?”他家老板的定心丸,哪可能随随便便外借,而且这几个礼拜老板心情好精神舒爽,他才从地狱稍稍解脱,这群死党要孟琪?
“对啊,我要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