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随着流沙接手魏武卒,韩非不惜劳损魏国财政,令魏国百姓搬迁,同时在大梁城内大批造船,以方便大军撤离,而另一方则联系墨家,班大师驾驶玄武而来,勘察黄河汴河地势,最终确定了引水之渠,遂命五万魏武卒加速开挖,又命三万军队与梁成周围修筑防御工事,拖延秦军步伐。而由吴佷带领的披甲门及魏武卒精锐也在磨砺刀剑,准备牵引王贲大军于梁城周旋,白凤则御使百鸟,时刻监察王贲大军的动向。
披甲门可是被叶尘点名要拐走的,虽然并未细说原因,但这不影响韩非对披甲门的关注,甚至勾起了韩非的兴趣。韩非也是忙里偷闲的带着红莲无双等人来到披甲门练兵场所,饶有兴趣的看着场中士兵的训练。吴佷此时正在负责操练魏武卒精锐,只见场中武卒,皆是身披重甲,背负石弩,手持长戈,腰悬利剑,但这样繁杂的装备这些武卒却如臂而使,丝毫不影响行动。
而披甲门则似乎是由另一个巨汉在进行训练,巨汉双眼蒙布,手持两柄菜刀,赤裸上身只带一块护心镜,若不是有些驼背,估计其身高比之无双也不遑多让。披甲门与这些武卒有着明显的区别,竟无一人身披片甲,皆是寻常衣着,而武器也各不相同,斧钺钩叉,刀剑镰锤,似乎全凭喜好,怎么舒坦怎么来。
而这些披甲门弟子的训练,皆是刀刀到肉,虽不少弟子一阵龇牙咧嘴,但身体上却并没有留下什么明显伤痕,而在这群弟子中,竟有一女子,而从她的表现来看,硬功丝毫不逊色同门师兄,甚至犹有过之,刀剑劈刺在她的身上,竟是发出金铁交鸣之声,而那女子精致的脸上,全是豪迈意气,丝毫没有苦痛之色。
“韩非先生怎么来了”正在操练魏武卒的吴佷突然瞥见一旁观看的韩非几人,快步走过来说到。
“那边的事情已经进行的有条不紊,听闻武卒神勇,而披甲门之硬功更是坚如铁石,非自然想要过来一睹为快”韩非笑道。
“先生谬赞,这边请”吴佷说着,将韩非几人引到看台之上。
“我曾在老师的议兵篇中看到,魏之武卒以度取之,衣三属之甲,操十二石之弩,负矢五十,置戈其上,冠胄带剑,赢三日之粮,日中而趋百里。中试则复其户,利其田魏武卒宅。如今一剑,果然名不虚传”韩非说到。
“这都是先辈门传承下来的练兵之法,佷不敢当”吴佷说到。
“吴佷前辈身为武卒统帅,不知前辈可是吴起之后?”韩非笑着问到。
吴佷一听,脸上露出些许愧疚之色到:“说来惭愧,先祖率领的武卒震惊天下,却在我们这些后代手里凋零至此。”
“前辈不必如此,武卒一旦受损,难以恢复元气,且因当初太具盛名,以至各国不断打压,唯恐武卒再现当日雄风,这并不是前辈的过错,不过这么多年来,武卒的不断落寞,前辈是否也该引以为鉴呢?”韩非笑道。
“先生所言深得吾心,只是魏国自先祖以后,人才凋敝,我虽明白唯有变革才是魏国救国之道,奈何吴佷只是一介粗人,实在有心无力”吴佷懊恼的说到。
韩非闻言,莫明一笑,将目光望向下方不断变化阵型的武卒精锐。
“人各有长,前辈不仅是武卒统帅,更是披甲门掌门,听闻前辈一身硬功练至大成,可谓当世无敌,不知能否让非一饱眼福呢?”韩非说到
“先生言重,请随我来”吴佷说到,带着韩非等人向着披甲门练功场地走去。
吴佷前去叫住那个巨汉,然后对着韩非介绍到:“这是我门下大弟子典庆,一身硬功已经半步大成,寻常刀剑已经无法破开他的肉身”
“典庆见过先生”典庆抱拳行礼道。
韩非神秘一笑道:“典庆兄不必多礼”,目光确实不着痕迹的仔细打量了典庆一眼,典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