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瑞大师兄二情相悦,意结秦晋,待得大师兄回山,不日完婚,此事山上,人人皆知,如此,既然宁师弟有了归宿,而怜儿妹妹也心有所属,此时此刻,怜儿又怎么会去暗恋宁师弟呢?她又怎么会去嫉恨月媚儿,行凶杀人呢?这于理不通,于理不合呀?”
渭清源受到顾怀民的驳斥与反诘,神色一滞,微有不快,但他深知上官怜儿在山上人望甚高,如今上官怜儿死在他的手中,他是犯了众怒了,思忖着现在还不是跟大家翻脸的时候,便强忍着怒气,冷然道:“我没有必要骗你们,我之所言,千真万确,现在媚儿就在此处,你们只需一问,真假立判!”
“二叔,瞅这情形,不知什么原因,怜儿妹妹一定与月媚儿起了争执,动过手了,如今月媚儿身上也受了伤了,吃了大亏,她心中此刻一定恨死了怜儿妹妹,你要她为怜儿妹妹作证,何来公道?”
丁翠儿冷哼一声,截口道:“至于宁师弟吗?他也不能为怜儿妹妹主持什么公道,因为月媚儿乃是他的女人,而且二人有了骨肉,谁会把自己的女人与孩子往死里逼,你要他站出来为怜儿妹妹说话,那不是为难他吗?”
渭清源被顾怀民与丁翠儿二人连续反驳,一时语塞,瞅着顾、丁二人,暗自感慨,平时看不出来,没想到渭门居然卧虎藏龙,个个都是邻牙利齿,能言善辩之人,不好糊弄呀,他略作犹疑之后,便翻了一个白眼,冷然道:“事实确是如此,我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若要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我也无法,你们爱信不信!”
“放屁!”
高挺为人粗鲁暴躁,心直口快,他见渭清源一直在狡辩,诋毁上官怜儿,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禁眉头一竖,厉声呵斥道:“什么事实!我看是你偏袒月媚儿,见二人起了争执,动起手来,你怕月媚儿吃亏,你便在背后暗算怜儿妹妹吧!”
“放肆!”
渭清源受到高挺的言语污辱,登时被气的够呛,不禁眉头一挑,怒道:“小子,老夫乃是你的二叔,你目无尊长,尊卑颠倒,居然敢如此说话,你就不怕门规伺候吗?”
“渭清源,自我高挺记事之始,你在山上又呆过几天,我有时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我们渭门的人?”
高挺不屑地瞪着渭清源,稍顿,便语调温柔伤感地道:“而怜儿妹妹,她自小跟我们一起长大,就像我们的妹妹一样,她是我们的亲人,现在你居然杀了她,还想用二叔的辈分来压我们,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你不觉的好笑吗?”
渭清源见高挺纠缠不放,脸露杀气,他脸儿一板,沉声叫道:“小子,你想如何!”
高挺哼的一声,叫道:“渭清源,根据、根据渭门第、四条门规,残害同人,人人得而诛之,你杀了怜儿妹妹,你必须给大伙一个交代?”
渭清源阴恻恻地问:“高挺,你们想要我如何交代?”
高挺翻着白眼,一脸的桀骜不驯,叫道:“渭清源,你是长辈,我们自然不能把你怎么样!一一一一这样吧,你现在就滚出安然山,永世不要回来了!”
渭清源见高挺不但当面顶撞他,居然还敢驱逐他,何曾将他放在眼里,真是岂有此理,他怒极反笑,挑衅地道:“如果我不走呢!”
高挺犹疑一下,指着渭清源,瓮声瓮气地叫道:“一一一一那、我们就把你赶走,看你还能赖多久!”
渭清源见高挺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而许多的门人都瞪着他,眼里亦是这个意思,不禁愤恨不已,再也无法容忍了,便眉头一轩,脸色一寒,嘿嘿叫道:“呵呵!小子,老夫乃是渭氏血脉,不是渭门门徒,老夫去留,岂需他人啄橼。再说了,渭门现在以我为尊,几时轮到你们这些小辈说话了。不错,上官怜儿为非作歹,的确是我误杀的,你们不服又能怎样,你们若是不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