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之事,我一直有一个可怕的猜测,为此心惊胆颤,寝食不安,既然你来问我,我也就没有了顾忌,实话实说了,小妹我抽丝剥茧,思前想后,我认为师父离山寻弟这件事情,压根就是一个阴谋!”
严瑞眉头暗挑,问道:“你为何会有这种念头?”
上官怜儿分析道:“首先,二叔离家多年,一直音讯断绝,不知生死,为何却突地有一只仙鹤带来一块真假莫辨的玉佩来,就此勾引得师父下山,事情委实透着古怪;其次,师父一向心思细腻仔细,这离山都那么久了,按理他应该早就来了音讯,报个平安了,可是现在连个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不是师父的行事风格,所以,遵上所述,种种迹象表明,师父离山之事,其中定然藏着一个阴谋,否则必不如此!”
严瑞那瞅着上官怜儿的眼眸之中不由得露出嘉许之意,亦道:“师妹的意思是,有人用有可能是二叔的,也可能不是二叔的,所谓的玉佩,故意勾引师父下山,然后在外面暗算师父?”
上官怜儿点点头,又摇摇头,喃喃地道:“也许是渭门的仇人,也许只是一个觊觎者,他们也许只是想单纯地谋害师父;但是,又有可能谋害师父只是他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他们的真正目标却是安然山。”
难道是调虎离山之计!
严瑞听了上官怜儿的分析,连连点头,表示认同,想起事情如若果真如此,实在是一件极极可怕之事,二人不由对视一眼,心头一颤,脸色一变,眼眸中露出惊悚恐惧的眼神来。
严瑞沉呤一下,神色一敛,脸色缓和了下来,缓缓地道:“怜儿,如果事情果如你之所料,那实在是一件凶险之事,大大地不妙了,所以,在我离山这段时间,你一定要看住宁师弟,千万不可让他离山,否则会为人所趁,必定大祸临头,一发不可收拾了!”
上官怜儿神色凝重,点了点头:“大师兄,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看住宁哥哥,严守山门,等着师父与你平安归来。”
严瑞点点头,淡然一笑,道:“怜儿,如今情况紧急,刻不容缓,我决定即刻下山,你回头跟宁师弟说一声吧!”
上官怜儿点头道:“嗯!我送送你!”
严瑞自床上拿了一个包裹,收进储物袋里,出了院子,直往外走。
上官怜儿在后面相送。
上官怜儿走了片刻,亦道:“大师兄,你无论找没找着师父,过了一段时间,你必需回来,免得我们担心,又要叫人去寻你?”
严瑞点点头:“我晓得的。”
上官怜儿又吩咐道:“你也要经常传信回来,免得我们担心,胡思乱想,度日如年?”
严瑞心头一暖,笑着重重地点点头:“怜儿,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的。”
转瞬,二人走至山口,临别之际,严瑞略一踌躇,便自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来,嘿嘿一笑,柔声道:“怜儿,我上次在旧货店里淘到一把匕首,不但样式精美,品质上佳,更是一件上等的法器,最是适合你们女孩子佩戴了,再过一断时间就是你的生辰,我不在山上,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今日我就把这把匕首送你当做礼物,希望你不要嫌弃。”说罢,就把匕首塞在上官怜儿的手里。
上官怜儿拿眼一瞅,见匕首古铜色的刀鞘,刀鞘上雕刻着一条金凤,风眼之中镶嵌着一颗红宝石,凤凰灵动精神,翩翩如生,端的是别致精美,亦非凡品,她心中喜欢,欢笑着问道:“哎呀!大师兄,这把匕首,可真漂亮,我真喜欢,它有什么名头吗?”
严瑞见上官怜儿笑靥如花,艳若春桃,心头一颤,痴痴地凝视著她,眼神之中,大有缠绵之意,他喉咙蠕动了一下,满腔心事,想要倾诉,但话儿涌到嘴边,终究没有勇气说出来,便暗自一叹,冲着上官怜儿,仅仅嗫嚅了一句:“怜儿,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