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诗诗几乎无法相信这世上竟会有一个女人甘愿把自己二十岁到三十一岁人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岁月都用来怀孕和生孩子,这对她而言根本就是一件完全不能想像的事。
比尔德还在滔滔不绝,“我四哥、五哥是双胞胎,六哥、七哥和大姐是三胞眙,九哥、十哥也是双胞胎,我四哥是非常著名的钢琴演奏家,顶著和我四哥相同面孔的五哥,便经常会被四哥的粉丝错认,一出门就常会被一群搞不清楚状况的粉丝围堵,享受到大明星般的待遇;而我七哥就没有五哥那么好命了,因为我六哥平时超爱惹是生非、制造麻烦,长得和我六哥几乎一模一样的七哥便常常要替我六哥背黑锅,遭受无妄之灾。”
“至于我的九哥和十哥……”他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把话题扯远了,自己现下的目的不是想方设法让诗诗答应嫁他吗?怎么在跟她哈啦起他那些哥哥了?他必须把话题赶紧拉回来才行,“反正我那些哥哥怎么样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诗诗你到底愿不愿意嫁给我?”程诗诗又是照旧一言不发。
“不嫁我,好歹也该给我个理由!”他退一步求其次,不说理由,只当哑巴,这让他如何能死心?
程诗诗睇了比尔德一眼,依然选择沉默到底,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启口。
告诉他,她是怕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才会一直拒婚,他可以理解吗?
自从认识了比尔德,她已经发觉自己变了很多,在他不告而别的那几天,她甚至已经连工作都无法全神贯注,连阅读都失去了兴致,这无疑是前所未有也让她感觉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当她以为他和别人有婚约,她竟然还流下眼泪,如果再嫁给她,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变得更陌生。
她对这位王子殿下确实已经在不知不觉产生了一份感情,那位公主殿下的出现,更是令她领悟到这一点。
这份感情让她既感到陌生又有些害怕,但嫁他,她现在还不能确定,即使她并不大排斥让他成为她的丈夫,但她却不想这么早就嫁为人妇,在工作上,她是个有抱负的女性,如果真的结婚,那还要随他回到他的国家,放弃这里的生活以及自己的工作与抱负。
比尔德嘴巴已经高高的噘起,噘得极像一只唐老鸭。
他已经问了这么多遍,怎么诗诗还是如此死硬固执,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看来摇尾乞怜这条路是行不通了,那么他只有来招狠,把她肚子弄大,看她到时挺著个大肚子,还敢不敢不立即嫁他这个孩子的爹!
没错,就这么办!
比尔德王子殿下向来就是个行动派,刚想到这个贱招,便已经把程诗诗压到一张废置的桌子,开始扒她的内裤。
他一向对于做爱做的猴急,这回更是格外的积极主动,早一天让她怀了孕就可以早一日把她娶到手,他怎能不急?
不是他没自信,而是在他的诗诗面前他就是有不了什么信心,他时常担心他的诗诗这么迷人这么可爱,万一以后要被其他男人抢走,他该如何是好?
为了驱除自己的不安,更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必须先下手为强,尽快把她娶回家,让她成为他的老婆,这样他才可以安心。
还没来得及扒下她的内裤,比尔德忽感脸颊一湿,过了一会他才猛然意识到,是他的诗诗在吻他。
当他想起来要加深这个吻时,程诗诗的唇瓣却已经远离了他的脸颊。
他凝望著她微微酡红的脸蛋,笑了,“你偷袭我?”
程诗诗淡然道:“不可以吗?”
“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比尔德兴高采烈,在她唇瓣呢喃:“欢迎你偷袭一辈子!”
即使到现在程诗诗也没对他说过爱他、喜欢他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