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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渊知道子桑岷一直都很着急要个孩子,他怎么可能让他如愿?如果,子桑悦怀孕了的话,就会被子桑岷带走不是吗?那么,在找到账本与配方以前就这样,用复仇的理由绑住子桑悦,好好地生活在一起,直到她爱上他。

    因为夜晚寒气太重,那天从花海回来,子桑悦居然感冒了,发着高烧,一睡就是一天,急坏了夏侯渊,十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纵容她的任性,让她在那里待了那么久。明明是那么娇弱的一个女孩子,他却只记得她倨傲的模样,忘记了她是需要怜惜与呵护的。

    子桑悦再醒来时,已是黄昏虚影落满室,一时间,她意识混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守在她床边的人,自是夏侯渊。他紧紧攥着她的手,睡得及其不安,眉头皱起,还不停地唤着:“悦,悦。”

    她仿佛受惊一般,这个男子难道真的爱上自己了吗?

    微微动了动身子,惊醒了陷在梦靥中的他,他的眼中尽是欢喜,说着:“娘子,你醒了。”

    那一瞬间,扬起的唇角,写满了欣悦的眸子,让子桑悦的心房开始瓦解,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一片一片被剥开的感觉。也许,生病的人总是比较脆弱,那一刻,她无力的对他扯了扯嘴角,轻轻地回握住他的手。

    忘记了自己曾经多么讨厌这个人。

    那样轻触般的一握,让夏侯渊心头的重石陡然滑落,胸腔却被砸的生疼。看着子桑悦脸色虚白,气若游离的模样,他心疼极了。

    他说着:“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她扯了扯嘴角,笑着写下:不关你的事,不用觉得抱歉。

    夏侯渊却坚持要为她的病情负责。

    他亲自为她熬药,亲自为她喂药,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他眼中的柔情,让子桑悦觉得恍惚,她想起曾经也见过这样的眼神,在她婚礼那天,就是这样清澈温柔的眼神,让她动了情,伤了心。

    如今,心已死,情已逝,她拿什么回报眼前这个人的深情。

    她转过头,轻咬嘴唇,脸色愈加苍白

    。

    他以为她只是生病的原因,柔声说道:“药刚刚煎好了,大夫说这药你醒来便得喝上一副。”他抚着她苍白的脸颊,声音低低的,像是怕会吵着她,“先吃药吧。”

    他看着她喝药时别扭的样子,微微一笑,原来他的娘子怕喝药呀,故意坏心眼地不曾准备甜食,就是想知道她是否会因此恳求他。

    不过,她的娘子还真是倔强,明明那么难以下咽,却还是喝了下去,悠悠地叹了口气,早该知道的不是吗?外表柔柔弱弱的,内心却比谁还要坚强。

    不过,到底是怕喝药,没几口,子桑悦就因为太苦喝不下去,吐了出来。

    见状,夏侯渊有些后悔自己孩子气的举动,连忙就着衣襟拭去了她嘴边的药汁。

    “对不起,忘记准备甜的了,真的这么苦吗?”

    子桑悦不答,也不是苦,就是觉得累了,不想再喝罢了。她把药推到一边,对夏侯渊摇了摇头。

    见子桑悦使性似的拒绝喝药,夏侯渊脸色一沉,片刻,他仰头将碗中的药喝了大半,然后在她讶然之际俯身吻住她,将药一滴不漏地喂到她口中。

    子桑悦已经无力挣脱,只能全然承受——苦药和他略带霸道的温柔。

    夏侯渊离开她的唇,表情也有些扭曲,不甘愿的承认:“这药真苦”。好吧,他后悔了,他应该准备蜜饯的。

    子桑悦望着他,万千愁绪涌上心头,她写下:你这又是何苦。

    望着夏侯渊紧拢的眉目,她那条离心最近的神经跟着被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初次有这样复杂的感觉,虽然身上疲惫,口中苦涩,心里……却没有孤独。

    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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