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说我命里桃花旺的一塌糊涂,可同时桃运伴劫难,这辈子都会和女人纠缠不清。
我没想到这会一语成谶,我从高中校门走出后真的从事了一项身边美女无数,可以夜夜做新郎的职业。
十八岁,我高中毕业在社会上混,我爹骂我没出息,我瞪着眼睛和他吵了一架,梗着脖子昂着头直奔祖国改革开放的前沿城市深市。
我发誓,不混个衣锦还乡人模狗样绝不回头。
可现实残酷的一逼,我在深市晃悠了半个月没找到合适的事儿做。
摸摸口袋里仅剩下百十块钱,我决定放下身架先去之前那家门口贴过招聘启事的夜总会去应聘服务生。
那天夜晚七点多,我探头探脑的走进凤求凰夜总会,迎面碰上一个二十五六岁黑脸三角眼的青年。
我俩擦肩而过,他却又停下脚步扭头喊住了我。
“你是干什么的”他的三角眼上下打量我。
我穿了一套自认还体面的恤和长裤来应聘,但脚下破旧的凉鞋还是难以掩盖我穷困潦倒的现实,而且和金碧辉煌的凤求凰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我,我来应聘服务生。”我极力保持面上的平静。
三角眼叫雷刚,手下有十几个姑娘在凤求凰夜总会做公关,他是鸡头。
雷刚说跟着他干也就是有事儿的时候站在他身后充充场面,没事儿就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还可以玩漂亮女人,比干服务生强一百倍。
我小时候学过几天武术,在老家也混过社会,很快就明白雷哥说的意思。
结果,我没有能应聘成凤求凰的服务生,却成了雷刚的手下。
半个月后的一天公司给雷哥结了上个月的营业收入,雷哥心情高兴,拉着我去门口的大排档喝酒。
凤求凰夜总会里像雷哥这样的鸡头,场子里共有六个。
每一个鸡头手下都是十几甚至是二十几个女公关,在场子里的营业款公司每个月一付,每月底都会和场子对账,随后拿到属于自己“团队”挣的钱。
雷哥的心腹狐狸和大嘴加上我,四个人喝了三瓶白酒十几瓶啤酒。
雷哥忽然一拍脑门子道:“我草,我的笔记本忘带了,今晚记账还得用呢,浩子,你跑个腿儿,回我家一趟,帮我拿来。”
我应了一声,想都没想站起身接过雷哥递给我的家门钥匙转身就走。
雷哥在场子附近租了个两室的套房,步行过去也就最多十分钟。
我打开房门一眼看见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着他银灰色的笔记本,正要走过去拿,突然听见一阵轻微但绝对真实的女人呻唤声!
“嗯……啊……哎哟,嗯,嗯嗯……”
压抑中透着兴奋,低吟中有着激清,这样的呻唤,只有女人被男人干的时候才会发出!
声音是从卧室里发出的,而且我听出来了,这是雷哥的马子玲子的声音。
我喊玲子嫂子,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有种狎昵的想法,想干她。
这是男人最原始的冲动,被她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妩媚给“勾引”了出来。
玲子二十六七岁,绝逼风情熟女一枚,包在裙子里的身体丰腴迷人,匈鼓屁古翘,皮肤白嫩,一双桃花眼里秋波荡漾,五官精致的不亚于范冰冰。
雷哥当着我的面说过玲子是人肉榨汁机,每天晚上都会缠着他要,而且很会玩花样,惹得我早就对她充满。
做鸡头的,早就把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看做吃饭喝水一样普通,张嘴就来很正常。
玲子在卧室里叫的越来越急促,我好奇紧张兴奋,钻进厨房拿了把尖刀在手里当武器向着卧室蹑手蹑脚走去。
难道,她背着雷哥有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