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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连投怀送抱都不能够,以至于最后竟要用强?

    “来人,把师师带下去醒酒。”

    “不嘛,不嘛,人家还没尽兴,人家还没闹够”谨王大约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叫人将师师带了出去,我总算得以脱身,才扶着床檐坐将起来,迎面却撞上谨王玩味的目光。

    “你借机媚惑我?”

    他既是玩味,我自是大方,这样的调

    情在我看来十分有趣,我便当着他的面去绾一头散落在襟前的长发,又将滑落在腰间的衣衫慢慢拢起,松松的系了衣带。

    “王爷是欣然笑纳?”

    他不曾靠近我,而是拉过一张太师椅,抱了双臂,端然危坐,这是一个防备的姿势,显然充满了警惕。

    这大大出忽了我的意料,并不是我对自己的美貌深以为然,以为颠倒众生就能够倾人城国,与其说美色是资本,倒不如说美色是机会。

    “还是欲拒还迎?”

    分明是他主动让我留下来,我以为我们之间多少存在着些许情义的,看来还是我太过于在意,以致于将人心想得太好,寄予了太多的希望。

    极大的失落感令我不由想起卓不凡,之前亦是如此对我,给了我机会,却又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令每一个喜欢我的男人退避三舍。

    “我坐了这么久,讨不到一盏茶水?”

    当我沏了盏雨前龙井奉于他的近前,他总算露出了惯常温和的笑,温和的神态,原来我的美色还不及一盏清茶更入他的眼我将失落归结于错误的方法。

    与他这样的人相交,看来得攻心为上。收拾情绪,掩去挫折带来的不快,我又重燃了斗志。

    “能够再次与王爷相见,素履既惊且喜。”

    “素履往,无咎,”

    他先是念了我名字的出处,然后揭了盖碗吃茶,含在口中一绕,缓缓咽下去,很是受用,他懂得易经,懂得我的名字,又懂得品茗他懂得这样多,何时才能够对我说一句平常而又真切的话。

    我不知道他是否已然看穿我心中的失落,尽管我的面色如常,他却伸手揽过我,给了我一个满怀,给了我一个长长的拥抱,以一种低沉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喃喃说道:“能够再次与你相见,我亦欣然。”

    “可我却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为着我萍踪浪迹,为着我孤苦无依,为着我一直为看不见的命运所摆布而做的无数的抗争努力,其实,我好累,真希望一切在此刻就已经结束,一切已经水落石出。

    在谨王的面前,我卸下了防备。

    他离开的时候,大约是黎明,那时太阳尚未升起,天色应当极黑,我在他的腿上熟睡,为了不惊扰到我,他一直坐在太师椅上一动不动,直到天明。

    “待在这儿,不要离开,我还会再来看你。”

    “唔,”我在朦胧中含浑的应了应,很是乖巧,很是听他的话。自我醒来之后,他是第一个让我心甘情愿放下身段去迁就的人。

    后来我有很认真的想过,我为何会样样听他的,一是愿意,二是无奈。

    他位高权重,又是一个极其沉稳而又强势的男人,软硬兼施这样的伎俩非但讨不到好处,还会令我自形惭秽,与有智慧的人在一起,仅仅依靠聪明远远不够。

    思及此,我总算是彻底明白师师为何只贪谨王的钱,而不稀憾谨王这个人,那是她无法企及的男人,她很聪明的选择了退而求其他。

    退让,比起进取更需要智慧。

    谨王既然喜欢,我不介意成为他背后的女人。

    当杏花染红了新糊的纱窗,上京已是暮春时节,花褪残红,云岫楼前庭后院结满了淡青色的杏,师师极爱吃这种酸涩的令人难以下咽的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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