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顾,自身的努力应该说占了绝大多数。
就那今天来说,在下午的会上,他被吴远琴狠狠将了一军,刚才提起吴的时候,他仍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和说其他人的口气无异。
你要说他根本不在意今天下午的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是他升任常务副市长以后参加的第一次市长办公会,就被人打了脸,有谁能做到毫不在意的。
老板曾经提醒过自己,失败没有关系,关键的是要有承受失败的能力,在不能转败为胜的时候,不妨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难道田长业已经到了如此的境界,朱立诚不禁在心里暗自问道,他无法找到答案,但此时田长业的脸上确实没有半点异样,他的心头不由得浮现出古井不波这个词语。
朱立诚端起杯子来敬了田长业一杯,然后说道:“田市长,我有个事情想向你请教一下,刚才下班的时候,市府办的赵主任向我推荐了一个叫苏亮的人做秘书,不知您对此人是否有所了解?”朱立诚边说,边注意观察田长业的面部表情,当说出苏亮这个名字的时候,明显见他的眉毛一紧,脸色沉了下来。
田长业夹起一筷子红烧的泥鳅,这东西你别看他样子不咋的,但味道确实没话说,肉也非常的鲜嫩。玉雅鱼味馆的主厨是前段时间刚从泯州请过来的,他做的菜偏辣,到这来吃饭的人反应都非常不错,生意也就一天天的好了起来,当然其中是不是有其他原因,就不得而知了。开始的时候,苏梦雅还为那主厨的高薪心疼,现在直接担心他会不会因为钱少走人。这红烧泥鳅可是他的拿手菜,经常有人吃完了还要特意带一盆回去。
朱立诚见田长业不开口,也不着急,跟在他后面,吃了一筷红烧泥鳅,你别说,香香的,辣辣的,那味道真是不错。
“味道怎么样?”田长业开口问道。
朱立诚猛地听他一问,还没反应过来,略作停顿,连忙答道:“不错,确实不错,这儿做的鱼,在我吃过的当中,可能要排第一了。”
“呵呵,我问的是泥鳅怎么样?”田长业故作神秘地说道。
“泥鳅很好呀,非常新鲜,味道也很好。”朱立诚虽然对田长业提出的问题很是不解,但还是认真地回答道。
“泥鳅在下锅之前可是非常讨厌的,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埋头钻营,想要逃之夭夭。”田长业边说,边又夹起了一筷子,“试想一下,如果这泥鳅再有点靠山,你还能轻易地搞定他吗?”
朱立诚现在可以确定田长业确有所指,但是究竟指的是什么,他却无从得知,一下子不知该如何作答,想了一下子以后,端起酒杯,对田长业说道:“我就不叫你田市长了,那样显得生疏,叫声老哥吧!兄弟初来乍到,还请老哥多多指教。”说完这话,一扬脖子,把杯中酒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把杯底冲着田长业亮了亮。
“好,爽快,兄弟,老哥就喜欢和你这样的爽快人打交道,干了!”说完,他也端起酒杯,一昂脖子,把酒喝干净。
田长业此时也心惊不以,朱立诚的酒量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之前做秘书的时候,虽然见他为李志浩代过几回酒,但那展现的毕竟是一鳞半爪,不像今天,两人在这是一顶一的喝,谁也没有投机取巧,到现在足足七两酒下去了。
田长业放下酒杯后,低声说道:“这个苏亮,我看你还是推了吧,他不是做秘书的料,你想想他姓什么。”
“苏!”朱立诚脱口而出,心里立即明白了,刚才田长业一番云遮雾罩的说辞。看来这叫苏亮的,不仅是苏运杰的子侄辈,可能本身也比较顽劣,要不然的话,田长业不会用“泥鳅”一词去形容他。
想到这以后,朱立诚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苏运杰的儿子苏阳的样子,自从上次好好地被收拾过以后,这一两年来低调了许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