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若涵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个该可能让她终生难忘的夜晚,夜半酒醒以后,曾若涵哭了许久。
上大学至今,追求她的男孩子以半百计,这应该是毫不夸张,尤其是工作以后,由于她姑母的地位和人脉,紧追不舍的就有好几个,经常堵在大门口送花什么的。她总是觉得这些人比较浅薄,和自己想象中地白马王子不是一个概念,直到见到朱立诚以后,她那爱的心扉才被彻底打开。
得知朱立诚有女朋友以后,曾若涵并没有太过在意,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凭借自己的魅力,把他吸引过来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这家伙竟如木头一般无动于衷,上次送话梅的时候,还以为他开窍了,谁知过后,竟然又悄无声息了。也许在他的眼里,那就是一袋话梅,与超市里出售的,并无半点区别。
当意识到他即将离开田塘之际,曾若涵急了,于是才决定向他表白,为防止两人在一起尴尬,所以才把好姐妹谭艳芸给拉上。
去吃晚饭之前,她就向谭艳芸摊牌了,让她在中途的时候,找个机会出去一会,她好有所行动。当时,她看见谭艳芸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怪异,既点头答应,又好像依依不舍一般,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当时她一门心事想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多加注意。
谁知最后竟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呜呜呜,那哭得叫一个惨,简直是天昏地暗c日月无光。
“喂喂,若涵,你在哪儿呢,你怎么不说话?”朱立诚听曾若涵半天没有出声,连忙开口问道。
“朱书哦,不,立立诚哥,我在泯州呢!”曾若涵说完这话以后,满面羞红。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朱立诚那天晚上说过,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就如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哦,你在泯州干嘛呢?”朱立诚连忙问道,“听艳芸说,你的工作也调动了,去了哪个部门,怎么不给我个消息,有时间我好去看你。”
“谢谢立诚哥,我调到泯州来了,在市委办。今天刚刚报道,所以特意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曾若涵说道。
“哦,去泯州了,好呀!”朱立诚连忙说道。
“立诚哥,你觉得好吗?”话筒里传来了曾若涵的问话。
“好呀,以后市里有什么最新消息,我就能第一时间知道了,当然是好呀,你说是吧?”朱立诚反问道。他自然知道曾若涵问话的意思,但现在这种情况,除了装聋作哑,他还能怎么样呢。
“是吧。”曾若涵说道。她这话说完以后,两人都不再出声,过了许久以后,曾若涵才说道:“立诚哥,你忙吧,等有时间的时候,我再打电话给你。你要想了解什么信息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好,若涵,哥知道了。”说完这话以后,朱立诚迅速地挂断了电话。
曾若涵手握着“嘟嘟嘟”忙音不断的话筒,泪水再一次漫出眼眶。那一声“哥知道了”深深地扎进了曾若涵的心,难道两人之间注定就只能成为兄妹吗?“不,不”曾若涵在内心深处,大声喊道。
朱立诚挂断电话以后,瘫坐在椅子上,从那晚以后,他一直不敢直面曾若涵,他知道自己深深地伤害了这个姑娘。
虽然那晚借着酒劲,和谭艳芸共赴巫山,布云施雨,但他却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大家都是成年人,既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就应有足够承受力,谭艳芸也把她和她丈夫之间的事情告诉了朱立诚,这让他更没有半点的歉意。
说实话,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是糊涂的,但谭艳芸绝对是清醒的,这事能顺利的进行,就说明她是愿意的,否则以他当时头昏眼花的状态,要想成其好事,是绝无可能的。
对待曾若涵则是另一番情况,首先她还是个姑娘家,既然自己无法给予她想要的,那就不要去随便招惹,以免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