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宏才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怔他想不到朱立诚竟然如此强势在不和他商量的情况下居然直接做出如此决断这真让他有点接受不了。虽说对方是市长在常委里面的排名比他要高上不少但他毕竟也是***常委泰方市的决策层之一更何况这还是在泰景区的地盘上要知道这儿他才是老大。现在对方居然一声不响地就帮他拿定了主意并且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告诉他也只不过是为了招呼他一声而已。
何宏才的脸色不好看了见过欺负人的但也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在对方眼里哪儿还有他这个区委书记的存在。想到这的时候何宏才往臀部有意无意地往沙发里面移了移然后说道:“市长这里面有个情况你可能还不是很清楚对汽车厂的改制是我们在区委常委会上通过的现在一下子销掉的话可能不利于维护区里有关决策的权威性。”
何宏才这么说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朱立诚毕竟是市长他得照顾对方的面子所以在说话的时候他刻意把区常委会拿了出来其中的意思则是一目了然他相信对方不可能听不出来的。
朱立诚听后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看来眼前的这货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看到这事可能带来的巨大的隐患他还沉浸在和那个狗屁厂长达成的协议里呢看来对方允诺了他不少好处。要不是现在的情况特殊朱立诚才不会管他的烂事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要是因此陷进去对他有利无弊只不过……
朱立诚想到这的时候心中真是郁闷到了极点明明是何宏才要跳崖他想要抓住对方人家却偏偏一点都不领情。想到这以后朱立诚剜了对方一眼冷冷地说道:“何书记我还真不知道这是你们常委会研究出来的决议只不过刚才不在门口的时候怎么没有向那些工人们说清楚了呢也许他们不用等黄区长过去就自动散去了呵呵!”
朱立诚最后这声对对方的嘲笑之意非常明显何宏才当然也听得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大有一股恼羞成怒的意思。外面工人们虽然叫嚣得很厉害但何宏才还真没有把这当个事情他真不觉得黄维庭敢让工人们去市里闹那样的话除非他的区长不想干了。
何宏才看着朱立诚说道:“朱市长我们华夏国有句老话谁生病谁吃药这话你应该知道吧?门外的这件事情我敢保证绝对是有人在背后撺掇的要是搞大了的话背后指使之人绝对不要想逃脱相关的责任。”
朱立诚听到这话以后终于明白过来了这位一直执迷不悟是因为他始终把目光放在别人的身上而没有考虑到自己的问题这真是应了那句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朱立诚看着何宏才说道:“何书记也许你说的这话没错但你有证据嘛?就算你刚才说的区里某位领导和汽车厂的职工有亲戚关系那又能如何呢人家是亲戚关系碍着你区委书记什么事了?除非你能拿出某人煽动工人闹事的证据出来否则的话你这话最好给我收起来诽谤可是要承担相关法律责任的尤其如你我这样有一定级别的国家干部。”
何宏才被朱立诚这话说得一怔一怔的他原以为对方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想不到人家清楚得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知道得不比他少考虑的却远比他多得多。正如对方刚才所说的那样他还真的拿不出直接证据来证明这事是区长黄维庭在后面搞的鬼。如果信口开河的话人家反过来告他一个诽谤的话倒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朱立诚见何宏才脸上的愤怒之情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徨、慌乱大有不知该如何应对之感。他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接着说道:“你指证对方的东西拿不出证据来工人们倒是可以找出你的碴子出来。这间办公室里面就只有你我两个人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个汽车厂卖给对方的价格真的经得起审计单位的审计嘛银行贷款、原材料货款究竟是多少这些东西可不是凭嘴上说说或者找两张票据来就能摆平了的何书记你说我说得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