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袁师兄带来的”
“哼,若是他在这里我照样会说!”
“你莫非太过霸道了些!”
“哼!”
“好!”姜溯川眉头紧皱,“出招吧!”
“”
姜溯川指着齐交甫质问道:“怎么,你看不起我?我不配你拔刀吗?”
陈邵华见气氛不对,连忙向笑道人c罗晨使眼色,三人一起安抚。
“好了,好了,怎么就急上眼了,来来坐下喝茶。”
“就是,怎么就闹上了。”
姜溯川抱怨道:“若你是袁师兄,你说什么我听什么,但你不是!”
齐交甫冷哼道:“若你是袁韬箭,你要说什么我不会管,但同样你不是!”
姜溯川被气笑了:“哈哈!”他慢慢拔出佩剑,平举着指向齐交甫道:“我要动手了!”
齐交甫仍是抱刀而立道:“我知道了。”
“呵!”姜溯川浅浅一笑道:“来了!”
话音未落,剑已挥出。陈邵华原想阻挡,可是他慢了,慢了太多!他甚至不知道这一剑现在在哪里,只见到白衣剑影汇成一片闪过。陈邵华同样是练剑的,但他远远达不到这般效果,而且据他所知笑道人也同样达不到。
叮——,这是刀剑相交的声音,清亮悠扬,仿佛钟磬轻击。二人只过了一招,但在场的人都知道,结局已定。
姜溯川败了,败的很彻底,他长叹一声收剑入鞘,坐了下来不再言语。
齐交甫仍是那般样子抱着刀直立着,如不是刚才的声音,没有人知道他动过,而手中的刀仿佛从未出鞘。
“喂,那两个新来的师兄,你们进来一下!”一个轻柔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尴尬的气氛。
陈邵华二人进入内室连忙询问道:“怎么样,二老没事吧?”
“嗯据我观察二老都没有中毒啊!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天香师妹渐渐低下头悲伤地说:“但是二老吸入太多烟尘了,大爷休息片刻便好,但大娘身子虚,又受此侵扰,已经快不行了!”
陈邵华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他明白了谁是害死大娘的凶手!不是莫如是,不是莫如是给的解药,甚至不是莫如是很早以前下的毒药!是自己,是自己害了大娘!是自己的疏忽,是自己的愚蠢这一切的自责c画面c记忆刺痛着陈邵华的大脑,终于,他两眼一黑晕了过去!耳畔依稀有着关切的呼喊,不仅是笑道人的,还有新交的几位朋友,甚至是那个叫齐交甫的刀客。
当陈邵华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他坐了起来,看到大伯正坐在大娘的床头为她梳理着头发。
陈邵华起身走了过去跪倒在地上眼泪经不住流了下来,他在父母被杀的那天曾保证过那是最后一次流泪,但是,今天,这已是第二次破除了。陈邵华抱着大伯的腿不住的道歉。
老人用满是裂纹的手摸着陈邵华的头,就这样静静的呆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他提起了一口气,对陈邵华道:“孩子,你走吧!”
“大伯,我对不住你!是,是我”
“呵,呵,现在我已经没有兴趣去听这些了,孩子,你走开吧,我啊,现在就想和我的青林,我的老婆在一起,你别来打扰我们。离开吧!”
陈邵华明白,自己揉了揉眼睛站起身来行了个大礼,转身离开。
大伯充满爱意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陌陌地看着,浅浅地笑着:“青林,你知道吗,我这个不成器的童生刚刚编出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听,啊。”
大娘强忍着胸口的痛楚,亦是柔情地看着大伯,慢慢地打趣道:“呵呵,你这不成器的可是十里八村都抢着把要女儿嫁过去的才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