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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让又说:“疯婆娘,还不开门。就爱上网。。”

    只这一声,门霍地开了,薛让站立不稳,跌了进去,两人一齐扶住。时婵裳大惊,那冲天气焰一整个儿瘪了下去,结巴道:“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说着就要替薛让诊脉。

    “不用。”薛让拨开她的手,问,“当年我从地府岛带回来的罐子还在不在?”

    时婵裳略一思索,连声道:“在,在,我埋在屋后了。”

    薛让推了推她:“去挖出来。”时婵裳连声答应着去了。

    薛让扶着桌子,又对千蔻说:“去把门关上。”

    千蔻忙去关上门,扶薛让在椅子里坐下。薛让低着头,血一滴滴地从他嘴里流出来,滴到地上,积成一滩血洼。

    千蔻瞧在眼里,手足无措,肚中一迭声叫:危机了,祸事了,栽在粪坑里了,那水蜥公子不是在说大话,真个儿薛让要倒大霉了!

    须臾,时婵裳捧着一个沾满泥巴的小陶罐回来,问:“这个要怎么用?”

    “打开。”

    时婵裳依言除去陶罐上的封口,里面立即散出一股极奇怪的腐臭气味。千蔻从未闻到过类似的味道,忙捂着鼻子退开两步。

    时婵裳却像闻不到一般,将罐口对着光,往里面瞅,道:“有条死蛇,要怎么用?需要什么药引子?”

    薛让道:“这不是吃的,是用来对付水蜥公子的。她应该转眼就会找来。”

    时婵裳一惊,问:“地府岛的水蜥公子?”

    “就是她。”薛让敲了敲手边的茶几子,道,“把它倒出来。”

    时婵裳把罐子往茶几上一倾,里面“咕”地滚出条小青蛇来。这青蛇紧紧地盘着身子,缩着蛇头,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整个蛇身看上去十分僵硬,皮肉却尚饱满,毫无干瘪的迹象。

    千蔻细细观看,暗奇:听薛让口吻,这东西已经有些年岁了,怎么还这般新鲜,像个活的一样?虽像个活的,但它毕竟是个死的,又如何对付水蜥公子?

    薛让将这死蛇塞进袖口。时婵裳放下罐子,又来搭他脉象。他抽回手,道:“不必。你们两个,先离开这里罢。”

    “别说胡话,”时婵裳道,“我跟你一起会会那水蜥公子。”

    忽一个平淡无味的声音道:“是吗?我已经来了。”

    三人循声望去,但见后窗洞开,窗边杵着一个黑衣女子,两眼无神,神情呆滞,正是舍姑娘。

    时婵裳惊怒交加,破口叫道:“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舍姑娘挨个儿瞅了三人一遍,才不急不忙地道:“不必惊张,就刚刚。”

    薛让上前两步,站在最前面,道:“舍姑娘,久违了。”两人原来早就相识。

    舍姑娘回道:“薛兄弟,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千蔻听了心道:放屁,叫这么亲热,没见薛让半死不活的么,说什么别来无恙。

    薛让道:“托福。”

    舍姑娘将视线转到时婵裳身上,道:“我来时见屋外种的那片花草大有学问,这位姑娘的毒也已解了,想必此处住着一位高人,薛兄弟何不引见引见?”

    时婵裳接茬道:“过奖,本姑娘时婵裳。你就是水蜥公子?”

    “正是。”

    时婵裳歪歪软软的拿出她的妩媚姿态来,道:“我还当水蜥公子是个俊小伙呢,却原来是个女的。”

    “教你失望了。”

    “其他四位公子呢?不会也都是女的吧?”

    “他们就在屋外,你何不自己出去看看。”

    时婵裳惊“咦”一声,薛让道:“逗你罢了,枭c蛭c蜥三位向来单独行事。”

    时婵裳软绵绵地笑道:“原来欺负我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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