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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问问你后面这个拓跋孤,他做了什么好事,才令我不得不作此选择——拓跋教主,你既然能做得那样绝,便也该猜到我不能容忍,猜到我会把一切事情都告诉广寒;你也该猜到广寒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现下的这一切也并非我所愿,只是在良心和声名之间,我选前者!     时珍并不明白为什么本已要去追人的拓跋孤竟会停下来听邵宣也讲那一番话。我……我即刻派人去追!她几乎语无伦次。我就不信捉不回她来!     没有用的!邵宣也提高声音。她不会承认这门亲事的。到时在天下英雄面前这样说出来,这般丢丑,只怕您会愈发忍不了的罢!     时珍气极,勃然回头道,拓跋教主!莫非……莫非这是你的诡计!     拓跋孤却眯眼盯住邵宣也。他的盛怒并没有爆发出来,也许只不过因为它真的已经太“盛”了。他当然料得到邵宣也很有可能还是要把事实告诉邱广寒,但是那两杯做过手脚的所谓“洞房合欢酒”,却是他着程方愈等人怂着两人喝下去的。邱广寒没有纯阴之血,邵宣也也非百毒不侵,这两人断然不可能经得住酒里的迷药而保持清醒——照他的计算,杯酒下肚之后最多不消盏茶工夫,两人必要意乱,决无时间与余力来说别的话。这之后身心俱疲,至少要睡到第二天午后,药力才会完全退去——所以两人迟迟不起,他本来一点都不惊奇;他也很确信等到两人清醒过来眼见木已成舟,,以邵宣也对邱广寒的心意,他断然不可能在这当儿说起凌厉,至少没有那么快。而邱广寒呢?一个不再是无情无意的纯阴之体的女人,在发生这样事情之后,即便他说起凌厉,令她吃惊与负疚,但凌厉这个名字与她,却要永远处在一种隔膜的两边——她不会选择离开邵宣也的;即便再见到凌厉,凌厉也会退让。     可是,那杯合欢酒,他们真的喝了么?     --------     喝了,千真万确!程方愈从未见拓跋孤的面色如此可怕,这阴沉得像是蓄满雷电的乌云般的神情,与似爆发却未爆发的语气,令他莫敢抬头。     属下亲眼见他们都咽了下去的!他补充。     拓跋孤似乎找不到对他发火的理由,只得恨恨地道,滚!     程方愈滚了,屋里只剩下他与苏折羽。     那么,该问问你?他冷冷地抬头瞥她。药你放了?     放了,两杯都下了药没错!苏折羽不住点头。     拓跋孤看着她,注视她,久久地。他没有理由怀疑苏折羽。他连程方愈都无法不相信,更何况是苏折羽。     那两人喝酒的时候,苏折羽也在场,还有单疾风等数名青龙教其他人。自然,他知道单疾风的性格不适合做起哄劝酒这样的事,所以才把任务交给了程方愈;可是又究竟是哪里出了岔错?     等一会儿我要去与邵凛、时珍他们商谈一下怎么解决此事。拓跋孤的口气平稳了些。你要不要同去?     苏折羽垂首,小心地道,只要主人觉得……     算了。拓跋孤面色阴沉地转过脸去。你留在这里。     主人要不要……要不要折羽去把邱姑娘追回来?     拓跋孤缓缓摇了摇头。追她回来,事情反而闹大。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想别的办法。     ---------     凌厉在黑暗中出神地望着自己的身体上方飘浮的氤氲水汽:这个脏得不成样子的身体,还洗得干净么?     他尽量沉下去,沉到屈起身来,把头都没到水中——木桶不大,他几乎蜷缩成一团。     广寒,你究竟为什么要来找我,既然你心里,其实已全然接受了自己是“邵夫人”这个事实?     他的头发披散开来,浮在水面上,这景象可怕。屋外,邱广寒认真地绣着一幅字。     “找到他了,万事顺利,邱。”     邱。她绣完最后一个字。奇怪,这不是给邵大哥的信么,为什么我仍然如此隔阂地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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