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有这样的人呢?
倒不一定表现出来都一样。就算可称纯阴之人,也因五行属性而有不同。拓跋孤道。最纯为水,其次为土,再次为木,然后是金,最末为火。属水与属火的纯阴之人都极少,属水的纯阴女子固然难得,火属的纯阴女子竟能调和寒热,更为不易,只不过就其本身来看,不如其余四行纯粹,反而容易早夭。
那那我是哪一种呢?邱广寒忍不住问。
你觉得像什么?
像我不知道啊我总是觉得身上仿佛有水在流,难道那是
那就是了。拓跋孤笑道。最纯之纯阴之体,体气汇聚流动而不滞停,正如水流一般。你没练过轻功,却轻得像猫一样;浑身气息流动,旁人内力贯入穴道也无法令你滞气;刀剑外伤自愈得快,正借了水流之瞬间愈合;剧毒也无法伤你,正如流水之不腐,血气流动早将剧毒洗清化去;加上不畏寒暑
我邱广寒禁不住抬起自己的手来看。所以我其实真的是妖怪?你不准我告诉别人,是不是因为别人若知道我是纯阴之体,便会对我不利呢?
一件罕见的东西,总会有人想抢的。纯阴之体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宝物,我当然不希望你被天下人争抢。
抢了我去又能怎么样?还能杀了吃肉么?
那多可惜你要我怎么说?就比如——纯阴之血可解百毒,单只这一条就会有人把你当万灵药用。
邱广寒怔了半天,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被你一说倒真可怕,不过我的血可解百毒,邵大哥和凌大哥,他们都知道了的
她话未说完,只见拓跋孤的脸色已沉了下来,顿时心中一慌,暗道糟糕——难道他会想
拓跋孤却冷笑了一声,纵马道,也好,反正也是往这个方向去,不久就能见到他们了。
哥哥,你又想怎么样了?邱广寒急道。我都答应你不见他们,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谁叫你告诉他们了呢。拓跋孤不以为然地道。这种事情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
你敢对他们动手!邱广寒一下子从车上站了起来,却又站立不稳,慌忙扶住了。
你敢伤他们,我也不活的!她摇摇晃晃地不忘威胁一句。见拓跋孤全没半分反应,只得又软语央求道,哥哥,他们是好人,不会乱说什么的。而且而且你看,他们也没有拿我怎么样啊!都是我不好,是我多事,我自己喜欢多说——不是他们的错啊!
拓跋孤仍是不理会。邱广寒一急,喊道,你再不答应,我从这车上跳下去了!
哼,很好啊。拓跋孤冷冷地道。没事的时候哥哥长哥哥短,一说到他们两人,你就用自己来要挟我。我倒想知道这两个人在你心里到底重要到什么程度了!
这这不是谁比谁重要,把你们的位置调换,我一样不准任何人伤害你的啊!你不是说你会一直保护我么?你不是说自己很厉害么?那你还怕什么我被谁抢走呢!
拓跋孤勒缰停车。邱广寒重心一失,慌忙一跳,跳下地来,抬眼去看拓跋孤。激我么?拓跋孤道。小丫头,你那几套把戏在我这里没用的。上车吧!
我不上来!
拓跋孤与她僵持了半晌,这一回邱广寒竟然瞪着他眼都不眨一下。他心里倒有点好笑了。
好了,我不动他们。他终究没有办法,只能松口。不过这两个人被你这么挂在嘴边,我迟早也是要见见。先跟你谈好条件——假若遇到他们,你给我乖乖地呆在车厢里不要出来,也不要想发出什么暗示。我不会让他们见到你。
邱广寒低着头嘟囔道,你这么说我除了答应还有什么办法,反正本来就答应了不与他们见面了。拓跋孤见她虽然这么嘟囔,嘴角却一弯,因为自己的小小胜利窃笑起来,不由得有点儿无奈。邱广寒朝他一伸手,他也只得拉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