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彩儿走入楼道后,何森冲着候在顶楼的二洪挥了挥手,跟了进去。
走在漆黑楼道内的彩儿非常警觉,察觉到身后好象有人,她几乎是快步跑上三楼的,并赶紧掏出钥匙开门。
可还是迟了一步,她被从楼上下来的二洪一把从后面搂住,并被卡住了脖子。别说喊救命,她连喘气都费劲。
二洪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威胁道:“敢叫,我现在就弄断你的脖子。”
这时何森也冲了上来,将门打开后,他们立即将彩儿推了进去,并关上大门。
这是一个50多平方米一室一厅一厨的房子。何森轻车熟路地让二洪将彩儿直接推进卧室,可并没有开灯。何森进屋后,马上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虽然光线暗淡,可惊恐万状的彩儿从姿体动作上认出其中一人是何森。她战战兢兢地问:“森哥,来就来呗,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没有对不起你。”
何森站到彩儿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假装内疚,客气地说:“我也是不得已,我的通辑令贴得满大街都是,你说我能不小心行事嘛,别跟我装,说你没见过通辑令。”
“你找我,是想借钱吧?借多少,你说个数。有,我肯定给你。森哥以前对我的好,我是不会忘的。”彩儿讨好地表态。
“到底是舞厅的小姐,到什么时候嘴都这么甜。”何森摆手,示意二洪暂时放开彩儿。
“我说的是真的。”稍作放松的彩儿,赶紧翻了翻手包,拿出1000多块现金说:“森哥,现金就这么多,要不,我们出去,我用卡再给你取点也行。”
何森接过钱,又用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不麻烦你走一趟了,乖乖告诉我密码就行。”
彩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森哥,你不怕我骗你呀?”
“你敢骗我吗?”何森手下用劲变拍为掐,彩儿疼得叫了起来,赶紧求饶,“我怎么敢骗森哥!”
站在旁边的二洪认为彩儿是在耍小聪明,他猛然出手锁住彩儿的喉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见彩儿直翻白眼,何森假意装好人劝着二洪,“再掐就死了,还说个屁呀。赶紧松手,这是我妹子,别那么粗暴。”
二洪松开手后,险些窒息的彩儿咳了几声后,才缓了过来。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求何森说:“密码我告诉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森哥你知道的,我妈有病,我得给她挣钱看病呢!”
何森的手变得不老实起来,直接伸进采儿的衣服里,肆意乱摸乱抓了几把后,说:“你只要乖乖听话,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保证不伤你性命。你知道的,我对女人向来是很大方的。”
彩儿哪里敢反抗,任由他胡来。
何森对二洪说:“你先出去守着,一会儿给你也开开浑。”而后他一把将彩儿抱起推倒在床上。
惊魂未定的彩儿一想到何森杀过人,认定她根本不可能放过自己,就算何森不杀自己,另外一个也肯定会杀人灭口。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了。
她想起,床头柜上就有一把水果刀。趁何森正极度兴起时,她伸出手偷偷摸到刀,又紧紧握在手心里,而后使出浑身的力气朝何森的脖颈处扎了过去。
发觉异常的何森一躲,刀只扎在他的左肩膀上。惨叫一声后,立即松开手。彩儿迅速爬起,拉开窗子,纵身爬上窗台,刚想往外跳,却被何森出手抓住左小腿。
何森狠命往回一拽,失去平衡的彩儿重重摔在地上。
彩儿踹了何森一脚,刚要爬起,又被何森抓过胳膊抡倒在床上,并将她骑在身下。何森凶相毕露,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卡着她的脖子。
听到厮打声的二洪破门而入,见彩儿还在奋力扭动挣扎,他对何森说:“还不赶紧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