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有许多不同的地方,不同的角落。这里,有一个早已被世人遗忘了许久许久的角落。这里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戈壁,惟触自所见,却是满目苍凉,即使连花草树木c飞禽走兽亦甚罕见,人迹也很少。唯一所能看见的便是这座苍茫雪山,一年四季积雪不化,矗立在这边荒凉的戈壁荒地,雪山之高,令人敬畏,更别说上去一探究竟。然而就在这雪山背后,却不但有做座大殿,还有一片常年不结冰的湖,他们称之为玄湖。
但见这个与世隔绝的的荒地正中,竟有一间简陋细小的石屋在令仃仃伫立;寻常人家总喜群居,为何这间屋子的主人却偏要择此偏僻陋宅独居?难道这屋主极不寻常?
这间石屋在毫不间断的寒风声下,竟像是一个终生顽强奋斗的青年。如今在这间石屋中的主人,看起来很倦很寂寞,也许他守在这里真的太久了,久得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年龄。
自从那个人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便已经注定他这一生从不言败的命运将会孤独寂寞。
而他与剑,与那个人,亦自此一直元法分割,亦是千年来的承诺,他的剑,是一柄天下“无双”的剑!他自己,也是一个天下“元双”的人
他犹记得,他六岁学剑,十岁已青出于蓝。直至二十一岁的时候,他更自悟一套博大精深的伟大剑道,从此以后,他和他的剑,已达炉火纯青c登峰造极之境,但他却受承诺羁绊,怎么能不孤独寂寞。
可以这样说,剑,是他的生命,是他一切所有,也代表了他的一生。
可是这一切,早已随着承诺,或者祖上的承诺,随着时间而逝去。
苍凉天地中,只有这间简陋的石屋,与及从不间断的风声陪伴着垂暮的他,甚至当年与他出生入死c为他刺穿无数高手心脏的“剑”,亦已不再伴在他的身旁,因为他自己便就是那把剑。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可以继承他承诺的人。
陪伴他的,只有无尽的寂寞,千年的承诺,满目的荒凉
然而今天,在那死寂的荒地上,有人从那个他半生都未再踏进的大殿而来。来人足有三十多,这些人为何着急,为何如此急着找到他,屋内的他又是谁?
众人已到屋前,却站在门前不敢挪动半步。
一个身穿花黄色的锦衣,约三十岁的男子已率众人跪在门前,他正是现任无泪城主人——聂玉龙,随即敬畏的说道:老祖不好,那把剑最近又有点蠢蠢欲动,怕是只有老祖才能压制,而且魔教已经不断派人寻找无泪城,我已经派人杀掉。
老人沙哑的问道:玉龙,这件事情有多少人知道。声音沙哑低沉却透着无上威严。
这个叫聂玉龙的男子回道:除了今天在这里的人,没有其他人知道,不知老祖有何吩咐?
老人没有再回答,门也没有敞开,惟出奇地,空中无形剑气流动,屋外三十多人竟在瞬间胸膛贯穿,惨嚎连天,地上鲜血满地,尸体满地,只留聂玉龙发抖的跪在地上。
这是一道可怕的绝世剑气。
屋内人叹息道:“无论我的剑有多进步,始终无法离开这里背弃承诺,这又有何用!
说这句话时,屋内人的声音听来更疲倦,他疲倦得不想再偷生世上。
聂玉龙开始解释:“当今武林,黑白两道已是再无分界;所谓什么名门正派c大寨小帮均已逐渐势微,老祖何必守着一个千年的承诺屈尊在此,以您的绝世剑道,杀一个剑霸天犹如屠猪,这样不但可以帮武林除害,我们也不算违背那个的人承诺。
屋内人漠然的道:“芸芸众生,总归尘土,郁郁黄花,无非虚幻,权利对现在的我来说如过眼云烟,唯有承诺不可轻弃。而且我最近从剑中感受到江湖肯定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
廖玉龙苦笑一声:即然老祖决定,玉龙不敢不从。只是老祖所说的这场灾难是指什么?难道江湖中还有什么人在暗中是我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