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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只是没想到才限制了一点能力你就变得那么窝囊了。”
“谁窝囊了!?”蔺相安猛地停下,一边瞪着白黟一边抬起一条手臂,对着跑来的怪物轰出一道寒冷刺骨的冰流。大型的冰柱顿时从四面八方蹦出来,划出的冷风甚至能掀起白黟的衣摆,在他脸上结起一层冰霜。
白黟抬手挡住吹来的强风,眯着眼睛看着那怪物在冰流的攻击下先是身体被冰柱戳出了无数个血淋淋的洞,接着在它不顾伤口折断冰柱想要继续向他们前进的时候,冰流减缓了它的动作,它艰难地又踏出几步,在几乎能碰到白黟的时候,它被彻底冻住了。
“你也不是完全没用么。”白黟轻声笑了一下。
“那当然,”蔺相安一脸得意洋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刚才该不会是故意激我的吧”
“不知道呢。”白黟说着,带着巨剑轻轻一跃,跳上怪物冻僵的身体。
“什么叫不知道!”蔺相安冲着白黟的背影喊道,他挫败地踢飞地上的石子,“啧,我怎么老被那小鬼耍。”
白黟顺着怪物树干粗细的手指一路跑到肘部,举着巨剑跳下怪物胸膛,狠狠地插了进去。
“吼——————!”怪物直起身体,附着于它身体的冰块随即碎落,而白黟则抓过剑柄,被高高悬挂在怪物的胸膛上。他试图将剑刺得更深,却遇到了一层阻碍,等他发现这样没办法杀死怪物的时候已经晚了。
怪物低下头,因为愤怒而发红的眼睛盯着胸膛上的小人,它大掌一拍,将白黟像苍蝇般挥开。
内脏猛地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白黟口中喷出一股血雾,全身骨头都像碎了般疼痛,但他动了动手指,发现伤势比想像中的轻,立刻忍着疼痛,在半空翻了几个圈,勉强落地。
“呸!”白黟跪倒在地,捂着胸口又吐了几口血,他已经好久没有在战斗中受伤了,而这一次显然给他身体带来不小伤害。他暗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喂,白毛仔,你没事吧?”
“小伤死不了。”白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抹去嘴角滑下的血迹,看着那头朝他走过来的怪物。明晃晃的剑还插在怪物的胸口上。
白黟心中生起一丝绝望感,他现在既没有武器,也没办法再施展轻功了,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在教导他们时多次提到不能在战斗中受伤,因为一次受伤可能造成的后果就是把他们的小命也丢了。
当怪物用脚踩向白黟的时候,白黟本以为自己要死了,但下一刻,他发现自己竟飞到了天上,同时耳旁传来蔺相安的声音:“死小鬼,跑不了说一声不就好了,还是说你宁愿死掉也不肯被我救?”
白黟看着底下怒吼的怪物,有些发愣,须臾,他说道:“我以为你不会救我。”
“我干嘛不会救你?”蔺相安挑高了尾音,表达自己的莫名其妙,然而就在此时,怪物突然改变了姿势。“白毛仔,这怪物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出恭吗?”
“不对,”白黟皱起眉头,不安地说道,“这是起跳的姿势,它想朝我们扑过来。”
“跳?就它那肥胖身子也能跳起来?”蔺相安惊讶道,他刚说完,怪物便高高地跳了起来,比他们想像得要高得数十倍,黑压压的像座山似的朝他们压来。
“白痴,别光看着,快跑啊!”白黟大声喝道。
“啊哦!”蔺相安从后面提着白黟腋下,往怪物黑压压的影子外飞去。
“嗷——!”不知为何,怪物在即将压到蔺相安与白黟时突然大吼一声,在半空挣扎了一下,翻了身,远离了两人。
蔺相安带着白黟到安全的地方后,回头看向怪物,只见它抬起一边膝盖,不停地往后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