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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几月不曾来看望自己,想来已是卧病几月了。

    想到此处,脸上那擦不完的泪水也只剩些许,伤怀之色也渐被担忧所取代,暗道“母亲卧病在床许久,为人子女不能塌旁相侍,实属不孝,怎么还能如此不闻不问。”

    行至院门处,恰巧守卫小厮不在,估计是吃饭去了吧,严灵随即快速跑出阁楼院子,便朝着母亲厢房那边而去,也不管那些看到她的奴仆的诧异眼神。

    实时思念,记挂,担忧飘满脑海,心里哪能容得下其它事情。

    行至父母卧房外,看着那扇曾经无比熟悉如今却难得一见的房门,刚要推门而入,不想就听到房中咳嗽声声,随着几个声音便传了出来,严灵顿了顿,也就静静的听了听谈话。

    “夫人又咳出血来!大夫呀,这,这该如何是好啊?”严父帮严母擦着嘴角,满脸焦急与担忧。

    房内一郎中默默把脉,不时叹息摇头,而后起身整了整药箱,苦涩说道“在下无能,这几个月了,也只能稳住一点点夫人病情,老爷也知道,夫人此病是痨,无药可治,在下已然尽力。”

    严母此时,有气无力的扬了扬嘴角“大夫妙手回春,人人尽知,老爷也不必再为妾身费神,生死由命,靠着大夫的药,还可多活一段时间,多看看膝下儿女,妾身已然无悔!”

    严父轻叹一声,怜爱的看着自己憔悴的妻子,严灵得知母亲现况,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滴落,推开门踉踉跄跄走到母亲床边,握住母亲的手就把头伏在被子上大哭起来。

    严母此时心酸之色尽显于面,泪水也好似被严灵传染一样,不住的滑落。

    她努力直了直身子,慢慢捧起严灵沾满泪花的小脸,用两拇指轻轻的帮她拭着脸上的泪水,虚弱的声音轻唤“灵儿。”话语间夹杂着无数哀伤c心疼c无力,与慈爱。

    严灵哽咽“娘亲,女儿不孝,不知娘亲病重,未能在床前照料。”

    说后不待母亲答话便转身向郎中拜倒在地,眼中无尽悲伤与哀求伴随泪水倾下。

    “大夫,求求您救救我母亲,严灵愿倾尽一切,做牛做马,哪怕是要我的命也可以。”

    说话间便扯着那郎中衣襟,如若是看见救命稻草一样。

    严父此时亦无往日对女儿的疏离冷淡,露出更多的是一丝丝欣慰与浓烈的怜惜和自责。

    “唉”了一声便坐在床头,使妻子靠在自己怀中,而郎中此时也是感动不已,慌忙的扶起严灵,柔声道“孩子,你母亲这是痨,我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于心不忍却无可奈何之时却忽然想到什么。

    “除非”

    听此,父女二人皆好似黑暗之中得见一缕曙光,激动间齐声问道“除非什么?”

    而郎中却又苦涩的自嘲,摇头叹道“除非寻到一味药材,此药名为龙涎草,传说生于西方沼泽地,浇龙涎而生,可使将死之人不死,虽不可生死人肉白骨,但却是难得的一份灵药,万病可愈。只可惜那沼泽之地传说妖魔纵横,危机四伏,仙家之人进入都不可全身而退,更何况我等凡人!况且你母亲之病就算打理的非常好,也最多能撑三年,还不知要耗费你家多少家财!”说罢便摇着头告辞离去。

    严灵此时完全没有想那些危险与困难,擦擦泪水却满面惊喜之情,只因母亲还有一线生机。

    不等父母说话,也不愿意等父母说话,叩了一头,便有些开心又好似失魂落魄的向门外走去。

    她不想听见母亲的劝阻,担忧,只因她不想母亲这样离去,所以她没说什么只是朝父母一拜,意思全在这一拜之中!

    她离开后,房中只留下严父的摇头伤感叹息声与严母担忧,不舍中而唤的一句无力的“灵儿!”

    严父叫来了一个老管家,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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