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他这心情啊便莫名地舒坦。
“属下来迟了,望魔尊恕罪。”小白花垂下脑袋,虽说心中有些不满,可魔尊的话都是对的,既然魔尊说她是错的,那么她便是错了。
瞧着她低头的样子,邪狂的唇角勾了勾,身子略略出去了些,将她抱在怀里的茶壶拿了过来,看样子是要抱着茶壶喝了,小白花见状,忙道:“魔尊,杯子还没有拿过来”
岂料他话音刚落,茶壶嘴对嘴,他已经喝了起来,待喝了大口后,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还是以前的味道,不错。”
他自池塘边站起来,将手中的馒头递给她,小白花忙不迭接住,邪狂再次瞧了她一眼,唇角的笑意还没有散去,“走吧。”
“是。”
小白花他们回去不久后,池塘的那一边又走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正是大约下午时分出现在厨房的小五和那个胖大婶,那个胖大婶一直皱着眉头,两人又走了一段路,她想了想,终还是开口了:“小五啊,怎么这药下了那么久,那些公猪还没有反应?”她等着花都谢了,不会又没有用吧。
然而小五笑了笑:“大婶你别急啊,这才过了多久啊,药效还没有发挥呢,药效太快的药对猪不好,怕是晚上就有效果了,你放心这药持久,定让母猪怀上小猪仔”
大婶似还是不放心,那小五便又道:“大婶你也别担心,现在是晚饭时间,赶紧去吃饭吧,不然晚饭没了。”下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饭的,因此去晚了,可能真的没有饭吃。
大婶一听这话,也不在多想,略略撩了撩裙摆,与小五快步快速往厨房赶去。
夜色已深,小白花与邪狂在云初居处逛了逛,本来两人是打算去里面晃悠晃悠看看可不可以找到些线索,可是紧要关头,小白花突然嚷头晕脚软,最后连站都站不稳了,若邪狂还是以前的邪狂,定然是丢下小白花自己进去了,可现在不同往日,他一点修为都没有,又怎敢贸然行动?
其实他倒想多了,云初与他不是一类型的人,即便他进去,云初也不会对他耍什么奸计,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所有人对如他自个一般。
两人回到房间之后,小白花本还想侍候邪狂歇息的,可她头晕脑胀身体软,手撑着床边都能软倒,邪狂见她那副样子,也不忍,便让她先躺下了。
灯还没有熄,昏黄的光芒打在她微红的面颊上,她双眸紧闭,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看起来似在极力忍受什么。邪狂蹲在她的身边,心道这丫头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变成了这副摸样,他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凉的惊人,额头那些竟都是冷汗。
这看起来倒是被下药的模样,邪狂眼神冷了冷,云初那个老匹夫,竟是真的不要脸地下手了他勃然大怒,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失了修为的事情,甩袖就准备去找云初对峙。
却不料他刚起身,手便被拉住了,小白花的手冰凉,紧紧地贴着他的,紧接着,一声近乎呻吟的呢喃自她唇畔逸出,这声音听得邪狂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直冒,这声音不是邪狂垂眼看向小白花。
只见小白花紧闭的眼眸这会儿张开了点了,半睁着,有着平日没有的慵懒劲儿,也有着平日没有的魅惑劲儿,平日看着她傻傻呆呆的,竟没想到她也有这有这种表情的时候。
不对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现下该去找云初老贼算账,为什么要对他的护法下这种龌龊药
不对现在并不是做这个的时候,他现下该去找云初老贼要解药,不然自个的忠心小跟班坏掉了就亏大了
然而,他正要挣脱开小白花的手,小白花的手却在这个时候如铁钳一般,死死地抓着他的,他竟是怎么也挣不开,一个大男人竟然挣脱不开一个小姑娘的手,这说出去
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