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刀子藏在身后“呜呜呀呀”只顾摇头。
田芳插言“她路过大医院捡的!”
我质疑“这东西也能捡到?”
“当然。”田芳说。
我指向对面上锁的屋子“这间屋子里刚才传出声响,另外,门底还有液体流出,里边有什么?”
田芳脸色平静“一只猫而已,它可能碰倒了水杯。”
“一只猫?我——”
屋外传来喊叫声打断了我的话语,一起走出屋子,晓雪一阵小跑打开院门,一打眼我认出此人。
“袁敏!”我一惊。
“侯大夫,贾富贵找您!”
“找我?”
“嗯!他说已经找到证据!”
“他在哪儿?”我问。
“我家饭店里。”
“走吧。”我迈开大步。
“等等!”袁敏大声说。
我停住脚步,侧头看向袁敏“还有事?”
袁敏直视我“贾富贵说带上田芳!”
“哦?”我惊疑,不明白调查胡女士与田芳有何干系,但我深知,贾富贵是老谋深算,点名田芳绝不是心血来潮。
袁敏驾车载着我们,田芳与我坐在后排,在车内照明灯下田芳的脸色变幻莫测。
“袁姐,贾富贵找我干吗?”田芳问。
“不清楚。”
我插言“可能有些问题解决不了,需要你的帮助。”
“帮忙?我也不是侦探,找我干嘛!”田芳有些厌烦。
“你不要紧张,不会有事的。”袁敏安慰田芳。
这一刻,田芳沉默不语,她低着头眨着眼,似乎在担心什么。
到地方,我们进入酒店,夜里子时吃客极少,但静静的大厅里因贾富贵的出现,气氛变得诡异而紧张。
“贾所长,他们来了。”袁敏说。
贾富贵脸色严峻,他离开椅子站起身注视着我“您确实见过郭婷?”
我费解“您的意思是”
贾富贵脸色一沉,解释“突袭胡女士的别墅,我们找到膝盖受伤的女子,她也戴着口罩,但暴露面容后我们大失所望,她不是郭婷!”
“难道真弄错了?”我自语。
贾富贵继续补充“不过,这名女子脚底没有痣,右脚也不是骈拇,因此可能有诈!”
我恍然大悟“您是说她们早有防备,有人告密!”
贾富贵点头“嗯,一定是这样。”他指向身边的餐桌“当然,我们不是无功而返,您看!”贾富贵抬手指去,我看向桌面,只见两个袋子和一张折纸,整齐的摆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我问。
贾富贵一本正经的解释“两个袋子,一个在袁敏家发现的;另一个在别墅里搜到的,那张纸”他迟疑,并看向田芳。
“那张纸怎么了?”我好奇。
贾富贵低语“跟田芳有关。”
我目视田芳,眼神在二人之间徘徊,田芳耷拉眼皮不发一言,贾富贵却毫不客气“田芳,你跟胡女士到底认识多久了?”贾富贵口吻冰冷。
“几天而已!”
“如果是这样,这张‘住院医师’复印件,又作何解释?”
贾富贵把折纸递给田芳。
“不!我不看,这没有必要!”
“你以前是市里红星医院的住院医师,你把复印件给胡女士要干吗?有何目的?”贾富贵质问。
“不,我没有给她,是不小心掉的!”田芳反问“您想怎样?”
贾富贵面沉似水“你为何不做医生,跑到这里?”
“我喜欢!”田芳抬起眼皮。
我插言“田芳,那个自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