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富贵沉默之际,我身边的座机电话突然响起,我一抬手接了电话。
“喂?”
“呵呵,师傅!”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田芳,你有事吗?”
“袁敏大姐在我家,我请她吃涮羊肉,您也来吧!”
“什么!袁敏在你家?”我心中担忧。
“师傅,您紧张什么?”
“我不是紧张,你告诉袁敏千万别回家!”我叮嘱她。
“别回家?怎么了?”她问我。
我不想过多解释“不要多问,你就说夜黑路险黑纱女子会报复她的!”
“呵呵,妖魔鬼怪?师傅您想象力真强!”
“这不是玩笑。”我有些生气。
“是!”她又问“您来吗?”
“不,我睡了。”
寒暄几句,我挂断电话。而再次注视贾富贵,我发现他的眼神里充满疑惑与忧虑。天色已经黑暗,他离开诊所,我躺在空荡荡的屋里满脑子都是对袁敏的担忧。我静静地思考,窗外的风却“呼呼”作响。
一大早田芳来到,她今天打扮得像个“妖精”,我想数落她几句,怎奈袁敏也在当场。
“师傅,您看我这件衣服怎么样?嗯?”田芳站在我面前“翩翩起舞”。
我合上易经这本书,看向田芳“你高兴我也高兴,人要返璞归真,不是更好吗?”
“哼!您净讲大道理,就是不肯评价一下,真是的。”她撅嘴。
“当然好看!田芳妹妹像个大蝴蝶!”袁敏夸奖她。
“还是袁姐好!”田芳攥住袁敏的手。
我问袁敏“谭三有下落没?”
袁敏摇头“没有。”
又说“这也不怨贾富贵,最近失踪死亡之人越来越多,他忙得焦头烂额无法顾及谭三,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怕谭三凶多吉少!”
“不管怎样,没找到尸体就不能说人死。也许他们的失踪,只是恶作剧而已。或者”
我还未说完,却见诊所之门被推开。
“苗院长!”进来之人正是苗刚,他精神抖擞,左手还握着一沓纸。
“侯大夫,我想我找到她了!”他很自信。
“哦!”我惊讶。
“您看!”他把一沓纸放到桌上。
我仔细察看资料,许久后得出结论“看病例登记都是‘兔唇’一种病,这太奇怪。但名字却不是同一人。最主要的是她们都是女子,哪个名字是她?”
“可能都是假的,包括身份证!”苗刚直皱眉,又说“必须尽快找到她!不然我”
“您找不到她!”
“哦!”苗刚看向田芳“你是谁?”
“侯中医的徒弟田芳!”她很自豪。
“你认识黑纱女子?”
“当然不认识!”田芳又说“不过,师傅提起过她。我觉得,她能来无影去无踪作案,一定不简单。那些登记资料肯定是假的。再说,现在大部分医院的管理依旧混乱!”
“你在医院工作过?”苗刚问。
“不,我没有。”
我警告苗刚“不管如何,你必须离开镇里。”
“嗯,我今晚就动身。”
“几点的车?”我问。
“我已经买好车票,晚上十点。”
“十点!有些太晚。”我看向苗刚。
“放心,不会有事。”
“祸福自有天数,该死的活不了!”
“嗯?”我看向田芳,我觉得她话里有话!
风声大作,天越黑西北风越是嚣张。
田芳提前离开诊所,去谭三酒店置办生日。我心里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