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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便带着自家人憋憋屈屈,夹着尾巴跟在了东宫后面。

    他要是真现在走,都不用等到明天,今夜就能成为洛阳城里最大的笑柄。

    云矩遂在后面出言调侃赵宁杨:“真是没看出来,王妃也有跟人扯头花的才能。”

    赵宁杨这时候才觉出尴尬来,抿了抿唇,无所谓道:“反正我名声差不是一天两天了,心思毒c善妒还不太能生,再来一个\\\\\\\'会发疯\\\\\\\'也无妨,也正好叫他们知道,谁要动行俨,我是真的要发疯的,看他们哪个能耐得住跟我个疯女人计较。”

    云矩含笑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必如此轻贱自己,你今日虽然颇出乎我意料,但也并算不得什么,小时候在宫里,父皇那些妃子们,真实打实撕扯起来的都是有的更何况,一个母亲在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时,不论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在我看来,都算不得失礼。”

    赵宁杨迎着云矩的笑容,有片刻的目眩神迷。

    一场闹剧过后,众人随东宫太子回内室,依身份落座,勉强维持住表面上言笑晏晏的景况,彼此心照不宣地举杯欢庆,假装适才无事发生。

    菜是一道一道上的,厅中自然还有歌舞相伴,不可能真如太子方才说的那般全给撤掉就留人干巴巴地吃饭,吃到一半,见歌舞把气氛又慢慢地暖了回来,寿春王瞅空苦着脸又来讨人嫌了。

    云矩的位子就在东宫太子的右手边,行俨自方才起就寸步不离地跟在她屁股后面,云矩懒得撵他,索性叫人给行渐兄弟在她侧边加了一小案,有他们陪着,也免了裴行俨小朋友呆的无趣。

    寿春王过来是找东宫太子的,眼神却止不住地往行俨这里溜。

    他捧着一方黑漆木盒,上好的青檀木,雕饰了缠枝花,光看盒子便知里面的东西必然价值不菲,冲着东宫太子抓耳挠腮道:“二哥,您看,这东西,要不,还是您收着?”

    东宫太子似笑非笑:“小九,本宫没记错的话,今日是本宫过寿,不是你过寿吧?”

    寿春王额上冷汗都给吓出来了,强笑着接道:“自然如此,自然如此。”

    东宫太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哼一声:“本宫怎么觉着,你是忘了这一茬呢?屡屡拿这东西来气本宫,你送的是哪门子的寿礼?要是你生辰,本宫就忍了,可今个儿不是吧?”

    寿春王被东宫太子好一顿埋汰,不由把求助的目光移向了云矩父子,喃喃道:“说起来,这东西确实不该送到二哥这里,该给行俨才对,是吧二哥?”

    嘴里犹疑地问着,手上动作可半点不慢。

    云矩手一抬,拦住了寿春王递过来的盒子,讥诮一笑:“寿春王的眼神不大好吧,临淄王的位子在那边呢,您可看准了再给。”

    云矩这话一出口,厅内立刻诡异地寂静了下来,谁都看得出,颍川王这还是心气不顺,借题发挥呢。

    临淄王被云矩三番五次这样不给面子地讽刺,也恼了,闻言便不客气地大声冷笑了一下,故意道:“呵,我倒是不像那些个人,有这个c那个的顾虑,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在计划些什么,你敢给,我就敢接。”

    云矩冷冷地看过去,面若含霜。

    寿春王尴尬地立在东宫太子身旁,临淄王被云矩瞪了,想到方才在她那里吃的憋丢的人,大为恼火,本着即使自己不好过也不要对方好过的心理,故意探过身来,伸手就要主动去拿寿春王手里的木盒。

    可惜他没拿到,被另一只手抢了先。

    裴行俨夺了木盒,被云矩面无表情地看着,额上冷汗一层层地渗了出来,即便如此,他还是坚强地维持住了脸上故作无谓的笑容,为自己辩解道:“我赢了不是么?这东西本来就该是我的。”

    满厅皆寂,落针可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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