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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韩子清,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韩荥的曾孙。”

    寿春王有些懵:“韩姓?还是韩幸?”

    见东宫太子听得大皱眉头,云矩只好无奈地继续解说道:“是韩荥,草穴水的荥,”看寿春王的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云矩放弃了,她从头开始说:“前朝最后一任丞相,韩荥,幽帝朝间因政党倾轧挂冠回乡,元凤政变后,昭贵妃抱子登基,垂帘听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亲自下乡请韩荥出山。”

    寿春王这下想起来了:“哦哦,就是那个,幽帝三请五请请不来,被昭妃做了一碗面就感动得痛哭流涕宣誓效忠的韩荥?”

    云矩听出他话中的猎奇调侃之意,皱了皱眉,不悦道:“关键不是昭妃做面,而是昭妃做的那碗面。”

    寿春王满眼问号。

    东宫太子气得直接敲了寿春王一个脑瓜崩,压抑着怒气道:“可见当年夫子上的课,你就没听到脑子里半句过,有韩荥在,前朝至少多苟延残喘了二十年,昭妃当年下的那碗面,意义又何曾在她亲手下面上,而是那碗面,是用一种当时新出的作物制的!”

    云矩淡淡道:“小九过的奢靡,自然不曾体会过寻常百姓为一口吃的累得筋疲力竭的模样,韩荥看幽帝,怕也是如此,故而才失望挂冠,昭妃能通过一场元凤政变上位,其心性之狠辣,由当日殿前连杀幽帝八个儿子即可看出,韩荥难道心里就不清楚么?但韩荥仍愿对她誓死效忠,为她出谋划策c平定四海,他效忠的,又哪里是昭妃这个人,他效忠的,是自己的志向。小九还是少看些乱七八糟的风流野史为好。”

    寿春王讪讪笑过,苦着张脸告饶道:“两位哥哥就不要与我说古了吧,你们知我最不耐烦听那些的,你们聊你们聊,我先撤了。”

    说罢就溜溜哒哒地走了。

    东宫太子叫他气得发笑,气过之后,觑到云矩平淡的神色,若有所思道:“小五倒是对昭妃评价很高。”

    云矩也不掩饰:“旁人看昭妃,是牝鸡司晨,乱政的妖妃,但只需稍稍放开偏见,正视过元凤政变后前朝吏治的人,都不该昧着良心说她误国。”

    东宫太子听了便笑:“这倒也是,不然她死的那日,皇祖父也不会叫军队后撤三十里,停南北战,以示悼念。”

    云矩倒是对太/祖这做戏意味十足的举动没什么好评价的,她感慨的是

    “昭妃能以女子之身,令无数仁人志士折服,凭借的是,是她寻常男子难企及的胸怀抱负,王道,当是如此。”

    云矩略一抬头,便见到他们适才讨论正欢的人举着一只酒杯,站到了他们案前来,神色挚诚地说出了上面的话。

    东宫太子神色莫测地笑了笑,率先开口道:“没想到八弟对王道也有研究。”

    云朔摇了摇头,极诚挚地回:“这并非我自己想的,而是五哥方才讲的。”

    东宫太子抽了抽嘴角,还未说什么,云矩已毫不客气地撂了杯子,冷笑一声,讥讽道:“黔南王倒是当真厉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刚才还说了那些话了。”

    云朔被她堵个正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难堪,站在那里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

    倒是东宫太子,本来对云朔的话还有些不悦,见云矩抢先发难了,倒是要出来浑作好人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没那个意思,老八也就是一不小心会错意了,你也别事事都这么较真了。”

    云矩嗤笑一声表示万分的不屑。

    东宫太子见状更是装好人装上瘾了,主动开口请了云朔到自己的另一侧坐下,状若很感兴趣地开口道:“不过老八说的也有点意思,能以自己的志向抱负使四方志士折服追随,确实是个高明的上位者,不知小五你觉得,二哥在这方面做得如何?”

    云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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