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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没吭气了,我心里担心她,就喊她的名字,没等懒懒回应我,屋子外面顿时响起了铃铛的声音,接着就是谢老头在说话,别看他一把年纪,中气挺足,吆喝声大的很,就跟姑妈死的那晚,做法事的道士一样。

    说来也怪,自从谢老头来了后,屋子外面的动静就小了很多,渐渐的就没了响动,我暗想谢老头还真神了,分分钟就能让天下太平,过了一会谢老头就进了屋,懒懒和大亏头也跟了进来,我瞧着懒懒没事,只是满脸沾满了黑气,像是抹了一层墨似得,我就问她怎么了?

    懒懒没说,抬头看了眼谢老头,我寻思肯定是这老头搞的鬼,大块头蹲在懒懒脚边,身上的毛又乱又脏,用舌头舔着后腿,我仔细一瞧,看见它那儿有老大一个血口子,一片灰毛都不见了,血淋淋的伤口很深。

    谢老头坐在椅子上点了旱烟,我就问他刚才怎么回事,谢老头向我招手,我就走了过去,老家伙在我肚子上重重的按了两下,说:“今晚也全靠了你,不然蛋蛋可就麻烦了!”

    我有些纳闷,心想啥事都没做,跟我有毛线关系?

    懒懒接过谢老头话,说:“谢叔,真的要那么做吗?”

    谢老头默默的摇头,半天没吭气,估计他也很难抉择,抽了两管烟谢老头就起身回了房,我本想跟着去看看,这时候懒懒一把拉住我,说:“别过去!”

    我就问她怎么了,懒懒说了句我不懂的话,她说:“那不是你去的地方!”

    蛋蛋也拉着我不让我过去,我就感觉今晚很奇怪,我问蛋蛋说:“你爷爷房间都有啥,进去过吗?”

    蛋蛋说没,他长这么大都没进过他爷的房间,我想了想说:“那你怎么知道你奶奶是在你爷的房间?”

    懒懒让我别问了,蛋蛋说:“我爸跟我说的,就因为这事,我爸好几年都没回来了!”

    我把这件事情在脑子里过滤了遍,心里有了点猜测,懒懒这时候脸上也恢复了点人气,我问她下午都干啥去了,懒懒说她跟谢老头出门进了山,我刚准备问她进山干啥的时候,谢老头就在门口招呼我,我往他那边一瞅,就见到他搬着个陶瓷罐子,大概一米高。

    蛋蛋跑了过去,问他干啥,谢老头就说:“搭把手,这罐子不能放在家里了。”

    瞧着陶瓷罐子,我估摸着里面肯定不是啥好东西,靠近了我就闻到一股子怪味,钻进鼻子里闹脑袋就胀的疼,心想里面该不是蛋蛋他奶奶吧,谢老头见我愣住了没动,就说:“过了时间可就不管事了!”

    我就跟谢老头把罐子抬了起来,屋子外面有辆小车,抬上车后谢老头拉着就走,我跟着他边上帮他扶着罐子,懒懒在家陪着蛋蛋没出门,乡下的路也不好走,颠簸的厉害,满路的大石子给罐子几次都差点掀翻了,那股子味道直往外冲,我受不了就问谢老头,说:“里面装的啥啊,都积水了,晃悠的很!”

    也没敢问他里面是不是尸水,谢老头边走边说:“你想知道啊?”

    我说当然想知道了,话音刚落,哐当一声,罐子往边上一斜,陶瓷罐上面的翻盖就给撞掉了,哗啦一下一股子粘稠的液体就往外流,跟润滑液似得,给熏的当场就吐了。

    还没缓过神呢,罐子里又流出个东西,圆的跟篮球差不多,谢老头手电光往上一照,我就看清楚了那玩意,顿时我头皮就炸开了,从罐子里冒出个人头出来了。

    这给我吓的,一迈腿就跳到谢老头边上,他让我别怕,说:“都死了几年了,怕她作甚!”

    接着谢老头就给那罐子扶正了,将那人头重新放回陶瓷罐,对我说:“这是我老婆子,几年前死了,我没舍得埋,就留在了家里,没成想还闹出了事!”

    我看着这罐子模样,以及罐子里面黑黝黝像菜油一样的液体,脑子一激灵我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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