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指,我心里就明白了,寒着心就朝那边看,顿时我就尿了,心想着表姐躺在床上干啥不起来呢,这一瞅我才看见她身上压着东西呢。
我又转脸看着床上的表姐,好端端的呢身上啥都没有,说实话当时她要不是我表姐,我立马撒腿就跑,管不了她呀,搞不好自己小命都得搭进去,我就对着梳妆台喊,说:“小表姐,我是卫卫啊,你走的早,还不认识我吧!”
盯着梳妆台镜面映出来的婚纱,冷汗唰的下全都流了下来,也瞧不出人影在哪,就一件衣服坐在表姐身上,白丝带还缠着表姐的嘴,我寻思小表姐做鬼都疯了,整个六亲不认了都,我说出口的话也不管用,窗户开着的,一阵风刮了进来,冷的我直哆嗦,没多会我眼里就冒出个死都不想见到的玩意。
顺着风,它就飘了进来,我就想躲开,没闪两步呢,就被它给套上了,心里一急扑通一下我就跪了,那深蓝色的寿衣跟长了眼睛似得,盯着我不放,一下子就盖到我身上,刚才看到表姐躺在床上扭捏娇喘的样子,我还有点硬,这会儿都软的感觉不到了。
这辈子也没遇到这么玄乎的事,表姐也没招,她也动不了,也不知怎滴她就把床头的手包仍到我边上,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瞅着那包,嘴里喊着啥我也听不见,我就知道她扔包肯定有目的,换过了劲我就把寿衣给扯了,给表姐包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撒了出来,就这会整个房间的气氛才顺了过来。
我以为事情过了,就想把表姐扶起来,满屋子突然的飘起了雾,挺浓的,没小会儿就看不见了,跟最近雾霾似得,我就喊着表姐,生怕她遇到不测,表姐也就喊我名,循着声我扯到了她膀子,咱两啥都没想,摸到门边上就跑了。
下了楼我喘的不行,表姐哭的跟泪人似得,我就问她不是在找房子吗,怎么遇着这事了,表姐就使劲的哭,啥也不说,我烦了,就说:“房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我要回家,你回不回?”
表姐不吭气,给我气的就打骂人,过了会表姐估计是哭爽了,就跟我说:“小弟,咱买点东西去看看小表姐,你看成不?”我心想成啊,但又寻思说你昨儿个不是去了嘛,表姐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以前都不是这样的,我感觉小表姐这两天闹的挺凶,不整死我们不罢休的样子。”
也没胃口吃东西,买了香烛元宝就能打车去了城西郊区,这次跟着表姐走,路程顺溜的多,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座孤零零的老屋,都是黄土泥堆成的,又破又丑,我就问:“姐,这片儿没人家吗?”
表姐就说有,离这有点路,她还告诉我说,在殓尸房附近原本都是有人住的,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夜搬迁完了,再后来县里来人把这片整改成了退耕还林,就留下不知道哪个年代建的房子,以前叫义庄,搁今天改名成了殓尸房。
我以为表姐会带我去坟地,走了半天直接给我领殓尸房来了,我就问她:“来这干啥,难不成小表姐还没埋下去”表姐听了就点点头,后来我就帮着表姐弄,烧了些纸,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晚上回到家也正常了很多,寻思还是表姐给小姐送的东西不多,今儿个补上小表姐就开心了。
就这样过了好几天,蛋蛋的事情我也没再提起,就当没发生就给过了,本以为事情到此也就全部完了,可有天下班回家,我就感觉不对劲,表姐没上班,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就蹭了下站了起来,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我就问她怎么了,表姐说:“要回家几天,这地儿以后都不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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