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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夏时节,正值暑期,由于高考的失利,母亲整日烦烦叨叨,心情烦躁之下,想起来远在巫水的好友于泽天,于是不辞劳苦的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车到了湖南怀化,在这个多民族聚居的地级城市,特色各异的民族风情,侗族c苗族c土家族c瑶族等传统文化更是多姿多彩,让我这个城里的公子哥们算是打开了眼界。

    而巫水作为长江支流沅江的支流,流域内峰峦重叠,河道蜿蜒于松杉竹林间,立即让酷暑难耐的夏季多了一份清爽和舒适。

    跟好友游水划舟,举杯畅饮,乐此不彼。一周有余,买好返程的车票,准备次日动身,无奈湖南大水如洪水猛兽席卷而至,阻断了我回程的想法。

    次日清晨,巫水迎来了第一波洪峰,席卷的木头c木板c烂船c树枝等等杂物,像小山一样堵塞在洪江大桥,吞没了桥面,淹没了巫水路,涌进了各个交通甬道。大桥堵塞的洪水回流到上游,低洼的田湾一片汪洋。

    上千居民被洪水围困,眼看洪水一寸寸上涨,与巫水早就连成一片汪洋。生命在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面前,是那样的无助和脆弱,没有等来木船的救赎,我就已经随着滚滚洪流在汪洋之中挣扎,在那一星点模糊的意识里依然希望可以抓住点什么,许是因为知道生命已经到了尽头,一如我此时的心情。

    再醒来时已是万年之后的第三天,我以为我是在阎王殿里,可能正值青春,阎王爷觉得不过眼了,罢了我的名头,改头换面重获新生。

    万年前,天都皇城。

    十天前,我坐马车途经巫水河畔,马在河边饮水后,忽然变得狂躁不安,马车被掀翻,醒时已经是在这具身体前主人的床上了。管家说,我从马车摔了出来,呛了几口水,救上来时已经不省人事,昏迷了一天一夜。至于是不是平常得罪的人太多,导致他人想要杀人灭口,我也已经无暇顾及。

    我现在的名字是卫墨庭,天都皇城25岁最年轻的一品相爷,都说相爷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大员,可我这个相爷因为半年前得了个怪病,忽然时不时陷入深度昏迷,此次更糟糕的是,原本只需要两三个小时的昏迷时间竟然十天之久还无苏醒的迹象,太医院的御医说是惊吓过度,说白了用现在的医学常识来解释,我变成了个植物人,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得看造化了。

    哎,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两次生死大劫,回回与死神挂钩。

    卫墨庭再次迷迷糊糊醒来,听到周遭一片喜庆,吹唢敲锣打鼓声此起彼伏,而眼前一片张灯结彩的景象。

    怎么回事?

    透过铜镜再看看自己,卫墨庭穿了一身大红喜袍,心里不禁一阵诧异,我不是要死了吗,怎么还穿得如此喜庆,难道这是要冲喜吗?

    这事还得从爱信佛的老夫人说起,原来小相爷的娘亲一看儿子时日不多,爱子心切,就去庙里求了一签,谁知签文显示冲喜能解此厄运。

    老夫人便命人快马加鞭赶去皇宫,朝堂之上求皇上允许婚配,皇帝一听这么荒唐,当下并没有应承,以考虑为由,打发了老夫人。

    谁知老夫人救子心切,次日于御书房内再次提及此事。

    “既然你执意如此,朕已经想好了,你不就是想护墨庭的周全吗?”皇上边走边说。

    “那陛下您的意思是。”老夫人紧随其后。

    “大学士府,凌家。”皇上皱了皱眉,说道。

    “凌家!”老夫人重复了一遍。

    “对,凌家,凤霓裳。”皇上点了点头的说道。

    凤霓裳,虽才华横溢,但由于半张脸的黑麻子,城里的王臣公子哥们是敬而远之,才女变剩女,28岁,还待字闺中。

    “皇上,据我所知,这凌大学士府可是跟靖王爷走得很近,再说,这凤霓裳算起来跟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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