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知秋,太子朱贵除了桑启怀最为看重的谋士。
见他来了,朱贵急道。
“我正要派人去请先生。”
易知秋笑了笑,对朱贵示意了下,朱贵立即明白过来。
遣散了屋内的其他人,易知秋才不慌不忙的道。
“太子是不是因为桑阁老的死,担心皇上会对您动手?”
“正是如此!先生可有何教我?”
易知秋摇了摇头,道。
“皇上是个念旧重情的人,只要太子不忤逆皇上,登上帝位是迟早的事情。”
太子朱贵苦笑了一声。
“我对先生直说了吧,父皇今年有七十有四,而我在十六岁被立为太子,转眼在这个太子之位上待了足足四十年了,这四十年,我不敢有丝毫的大意,父皇的猜忌,兄弟的暗害,每日里我都过得如同在地狱中磨难。我实在是过够了!而父皇现在仍体健身壮,我却”
太子朱贵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不断的咳嗽了起来。
朱贵急忙拿手帕拭嘴,一丝鲜血,赫然在目。他瞟了眼易知秋,见其并未注意,不慌不忙的拢在袖中。
“最近偶得伤寒,让先生见笑了!”
“可要御医看看?”
朱贵摆摆手示意不妨事之后,又请教道。
“先生可有法子早日助我登上大宝?”
易知秋沉吟片刻,终是道:“有!”
朱贵激动的一把扶住易知秋的双肩,急切的道:“先生快告诉我,什么办法?”
易知秋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弑君!”
朱贵如惊天霹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的道。
“果真要走这一步吗?”
易知秋心中暗暗的摇了摇头,悄悄的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了朱贵。
时光飞逝,转眼刘奇在这苏州大牢里待了一个月,期间家里的小丫鬟可儿来探望了几次,每次都惹得牢里的男犯人骚动不已。
疯和尚冷冷的道。
“这丫头片子的武功不弱。”
刘奇好奇的问道。
“你是说,这丫头会武功?”
疯和尚道:“你小子几十个捆在一起也不是这丫头的对手!”
刘奇张着嘴,惊道:“这么厉害?”
“岂止如此,看这丫头走路行止,气息悠长,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大家风范,一看就是高人教出来的高徒!”
刘奇想起自己媳妇,还有认识的莫小月,就连自己招的丫鬟也那么厉害,他突然有种想学武的冲动。
突然,他两眼放光的盯着疯和尚,如那豺狼视兔,直盯得疯和尚头皮发麻。
“阿弥那个佛!小子你想干吗?”
却瞧刘奇噗通跪倒地上,手死死的抓住疯和尚的下摆,苦求道。
“大师!师父!我知道你是高人中的高人,你就大发慈悲把我收了,做你的徒弟吧!”
疯和尚乐道:“做我徒弟?你可是要剃度出家?”
刘奇不假思索道:“师父喝酒吃肉,样样行!就是光差一媳妇没瞧上你。这样的出家,有啥不可?”
疯和尚被刘奇噎的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憋出一句话道。
“和尚我?会没人看上?想当年,京城里的各大春楼,哪个女子不是天天念我三遍名!”
刘奇诧异道:“师父是不是那些女子,得了癔症?”
疯和尚气的捂住脑袋,狠狠砸了几下,道。
“我受够你了!我是不会做你师父的,你也少叫我师父!诺,这本《般诺八式》自己拿去看,看懂了就学会,看不懂拉倒!”
“师父,你知道我不认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