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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虎王,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很好,让兄弟们吃饱喝足了,随时听我命令。”莱羲立于山崖边一棵参天古树下,凌冽的刺骨寒风仿佛一根根银针扎在脸上,但他依然冷漠的眸子望向远方。

    “虎王,您赶紧回去吧,大小姐她”一个黄衣丫头慌张道。

    “靖苾?她又怎么了?”莱羲边往回赶边问。

    “奴婢们喂她吃饭,她却说我们下药害她,已在府上闹了半日了。”

    一进大门,正瞧见靖苾与一群奴才丫头大吵大闹的景象。

    “大小姐,您可别再跑了,我们都追您一个早上了。”扶腰气喘的奴才道。

    “谁叫你们总是追我,你们不追,我就不跑啦。”靖苾倚在芭蕉树上大口呼气。

    “您好歹也吃些饭菜,这粥还是虎王特别交代熬制的。”

    “撒谎,骗子,我不会信你们的。”

    “大小姐,我们怎么会害你呢?”靖苾的贴身丫头端着盘子,刚刚从后面追上来。

    “走开,你们都离我远点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想害死我,滚开。”

    莱羲紧蹙眉心,轻柔握住靖苾的手,“乖,听话,哥哥喂你吃饭可好?”

    靖苾回眸瞧见是莱羲,顿时安分起来,乖巧地随他回了房,嘴里仍旧不停地念叨,“哥,你千万要小心点儿,有人想害咱们。就在那儿,还有那儿”说着自己竟胆战心惊的向莱羲身后躲藏,扯起衣袖遮住脑袋,两眼黯然无神。

    “没事了,放心,今后,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

    “你斗不过他们的,知道吗?一沫已经让他们打死了,尸骨无存。”

    “别胡说,她好好的活着呢。”

    靖苾急忙摇头,“不对不对,她死啦,被毒死的。”墨黑的眼珠时不时滴溜溜地转,似乎清醒许多,“哥,一沫呢?那丫头又跑去哪儿了?成天也不见个人影,就知道围着炎玢转。”

    莱羲深叹口气,“她在房里休息了,今日没出门。”

    “没出门?”靖苾昂首挺胸鄙夷一切的样子,“胆敢不来看望我,真是恃宠而骄,都是被你惯坏了。”

    “是,我宠坏了她,更宠坏了你。”

    突然再次神志不清,尖叫一声,“来了,他们来了,快救我,哥哥救我,饶命啊,饶命”只见靖苾飞奔到床角,蒙住被子嚎啕大哭,“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颠三倒四地哭闹了好一阵,终于安静下来,竟也睡着了。

    自从那日被废了元神,靖苾的精神便反复不定。时哭时笑,若不知何事惊扰了她,非要闹上个天翻地覆才行,一沫亦是整日不出房门郁郁寡欢。莱羲着实疲倦了,抱起靖苾令她平躺在床榻上,盖好被子,悄悄掩上了门。

    思忖有顷,决定去一沫房里看看。

    一沫正专心地望着一副画像出神,饮泣吞声,极为伤心。

    莱羲缓缓走近,轻抚那云鬟雾鬓,“别傻了,往日不曾对你有意,更何况如今已是这般模样。”

    一沫不禁四肢颤抖,咬紧牙关,泪水如决堤般一泻而下。

    “记住,从今往后再不要为不值得的人哭,懂吗?”

    她像是察觉出异常,陡然握紧莱羲的臂膀,昂头瞠目望着他。

    “哥哥一定会替你们报仇的。”用力甩开一沫,夺门而去。

    “啊啊啊”尽管叫破了喉咙,莱羲也不曾回来。

    腊月初六,宜嫁娶、见贵、祈福、祭祀。

    正是对镜初妆时,肤如凝脂眉若翠羽,双唇一点绛色唇脂,惊鸿一瞥,颠倒众生。鹅黄窄袖罗襦,逶迤曳地粉色桃花绣纹碧色长裙,身披石榴红软烟罗。三千青丝绾起云髻,一支衔珠莲花步摇,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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