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现在倒是搭了许多临时的棚铺,为长街平添了许多热闹。便问店家这是为何,还未等那店家回答,不远处一阵锣鼓喧天,气势是一等一的足。
店家在锣鼓声儿里扯着嗓子道,“几位都是远乡客吧?这几日啊,是咱们雷州城的祭海节!”
祭海节?这是个什么节?还未等我再问,那店家却去招呼了别的食客,忙碌得很!又见阿圆几下蹿去了前头敲锣打鼓的人群里,真真是比我还要瞧热闹!
我们几个跟着过去,在拥挤的人群里瞧见前头正有一群人在举着一个大笼子,里头仿佛还坐着一个人。莫言说,那个笼子是凡族用来关押罪犯的。
上凤问道,“这人是犯了什么罪呢?”
我问道,“如今凡族人犯罪,都是要敲锣打鼓的吗?”
元儿闻言,楞了楞,也道,“这不能吧?”
莫言摇着扇子道,“方才那店家说这雷州城正逢了祭海节。”
上凤闻言,讶道,“这笼子里的人,难不成是用来祭海的!”
莫言点头,“瞧这阵势,差不离了。”
听见这话,我讶道,“天地万物皆为父神所造,天下人的祭祀也皆是对父神的纪念。这祭海节,祭得是这海么?可海也是受造之物,如何能当得起祭祀之礼?他们这是要用笼子里的那个人祭海么?”
莫言收了扇子,对我道,“你说的不错。只是,凡事得看了头尾才好下定论。”
“姐姐,你看笼子里的那个人,真是好生面熟呢!”元儿歪头想了许久也想不出在哪见过,只越发觉得面熟起来。
我眯着眼看去,“少阳君?”
“唔!对对对!就是他!姐姐好眼力!”
莫言听见,“东海的那个少阳君?”
元儿点头,“多年前,我和姐姐曾在九天遇见过他一回,我还逗过他,没成想又遇上了,他这是”元儿看了看阿瑾。
上凤惑道,“若真是东海的少阳君,又如何能被凡族囚在囚车里?”
见他们几个都不晓得原委,便急急拉过旁头那位看热闹的大婶,要问个究竟,可那大婶看见我,满脸稀奇,只道,“姑娘这样貌,如何就能这般丑?”
后头的几个闻言,俱是笑得脸颊抽搐c双肩抖颤,我瞪了他们几个一眼,回头对着大婶道,“大婶,可千万别被我这外貌迷了心志,还请大婶指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雷州城的祭海节,已经是第五年,一年比一年热闹。说到由来,是因为先前几年,沿海的渔民都相继目睹过海里出现过几回巨兽。每当巨兽出现之时,那些原来隐藏在深海,平时很难捕捉的珍稀鱼群,便都被驱赶到了岸边,这使得渔民们常常不费吹灰之力便就坐收渔翁之利。渔民们将此视之位福兆,皆都以为那巨兽是海神。
可这海神也有发怒的时候,那些无意靠近的渔民,还有一些沿海的居民,也有不少被这巨兽吞食过的。所以这沿海的百姓,对这海神是又爱又怕。是以三年前,便就开始了祭海,附近城邑的海民也都奔赴过来祭祀。原本这雷州城不过是沿海的郊野之地,这忽然间,因为这场祭祀变得热闹起来。到了第二年的时候,往来经商的人随着祭祀的人群连同看热闹的人群一起涌进了雷州城。再渐渐,这里倒成了渔市交易的港口。府衙也是识时利的,给了许多走商往来的方便,又鼓励本城的商家,渐渐,这里时愈加繁荣热闹了。
虽然这几年都未得见过那大兽,但海民们都认为,这雷州城的发达,皆因着大兽,所以,每年的祭海节,办得都是热热闹闹。这不,这节日里,府衙还准了那些小商贩搭了临时的棚铺,再添热闹。
这祭海节的原委我们倒是都明白了,只是少阳君如何能被当做祭祀的活祭,那大婶却也是不晓得,只说,这祭海节的一切事宜虽是府衙牵头,可实际操办的却是秦府。
“这雷州城最大的秦府,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