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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偶尔平局几回,已是很不错了,你现在还这般小,等你到师父这样的岁数,必定是很厉害的。”有了师父这般鼓励,心里很是得意了一段日子。后来无意想到,师父已是万余岁的高寿了,我只是个凡子,统共只有几十年的活头,怎么能到师父这般大的年岁呢这样一想,又觉得师父诓了我。

    小羽见阿瑾点头,便兴奋的坐下来捡着棋子,“来,我们下一盘。”围观将散的师兄们见女弟子同男弟子对弈,很是稀罕,便又重新围了来。我有心想试试自己的身手如何,便下了心思在这棋局上头,没过半刻钟便得了胜,垂眼看黑子输的很惨,又见小羽师兄面部表情略略悲怆,我有些不大忍心,遂真心实意的安慰道,“你也别难受,我是随便下下的,下次同你好好下一盘。”

    “……”

    到了饭点,和众师兄一起到饭堂用了饭,饭间众师兄很是感兴趣的问我师承何人,我想了想,“应该是青山吧,从前我并不会下棋的,后来才跟着青山学着玩的。”只是后来得了清胥师父的指点,棋才下的不错。这话还未说完,青山便被十几双眼睛热切的包围着,青山得瑟的整了整衣襟笑道,“呵呵,随便教教的,呵呵。”我见他这副得瑟样,也没有点破,只是送了他一记白眼。

    晚上这觉睡得很畅快,一个零星的梦都没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将将睡醒的那会儿,我睁眼看着木屋子的梁顶,没见着清胥师父从前为我挂在梁顶的木头鹤鸟,一时间有些恍惚,迷怔了一会儿才晓得自己现下已经到了淸胥山了,是师父的山。

    知道今日该是要去上课的,便赶紧着了衣服梳洗了,坐在铜镜前束发的时候,不禁感叹制作这面芙蓉镜的师傅实在用心,将镜面磨得光洁明亮,清晰的映出我脸上浅浅的梨涡。小的时候,青山总喜欢用手指头戳我这两个梨涡,一度以为自己这两个小窝是被青山用手指头戳出来的,害的我去师父面前哭喊告状,师父却告诉我,这梨涡是天生就有,只是我从前没有注意过罢了。师父后来又夸我脸上有两个梨涡很是漂亮,才让我心里舒服些。

    出门上早课的时候,把床上的被褥拿出来晾着晒了,又给花架上的盆花浇了水,一切妥当后才去饭堂拿了略略有些凉的馒头一路吃到课堂。那天早上的风着实有些大了,门被风吸的有些紧,我见单手没能把门推开,便用嘴衔着馒头,腾出两只手来使了大力推门,没曾想使得力气有些过了头,开门的时候“嘭”得一响!彼时夫子正在点着名字,座下一众学生都在瞧着我,有些还掩了嘴角偷偷笑了,我瞧见大师兄也在其中,眼睛里仍然是含了温温润润的笑。

    我站在门口,嘴里还衔着半个馒头。见夫子横眉冷对,便赶紧拿下馒头藏在背后讪讪笑道,“夫子好。”夫子见角落里计时的香刚燃上,便也没说什么,只给了我一本术法概论的书册让我坐在了最后头。正如小羽师兄说得那样,概论课着实有些无趣,可夫子一堂课都在声嘶力竭的告诉我们这堂课有多么重要,无奈我昨晚一夜无梦,现下头脑清明的很,连打瞌睡挨时间的机会都没有。

    许是夫子知道我是新来的,所以想在我身上重新树一树威信,便在课业快结束的时候向我提了个刁钻的问题,我站起来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眼风扫向坐在前头的青山,无奈他背后未长了眼睛,便侧头看着右边隔着一个走道的大师兄,用眼风向他求救。炎华看着一节课上都未好好听课的阿瑾,现下正睁着大眼向自己求救,原是想视而不见,可看到那双眼睛,心也不大能狠得下来,微微一叹后用唇语将答案告诉她,至于看不看得懂那要看她的造化了。哪知阿瑾别的什么不行,那唇语却是好的很,这要归功于她和青山小的时候经常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开小差交流心得了。可谁知那夫子眼尖,瞧见了她和炎华之间的眼风,便罚她把今天学的概要抄写五遍。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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