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东西存在太过惊天逆世,帝娑华从未打算让它在世人面前露相。
随后一段时间,帝子稍有空闲,所有精力都投注在研究这物身上。他始终没有给它命名,因为不清楚它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帝子高坐祭祀台白石上,手握百兽谱,每说出一种神兽名字,这东西如果见识过,那定然变化得分毫不差。如果没有见过,它会巴巴眨眼,一副痴痴不懂状傻傻望住帝子。
帝娑华最是受不住它这样眼神。
尼玛,感觉自己像养了个天残白痴!
它每每这样形态,便是表明遇到困难,需要投食邀宠安慰了。
帝娑华素心寡性,竟奇迹般被这物磨出三分耐心来。当下丢开书,无可奈何探指入怀,取出一颗青枣子,丢入那货口中。那货三两下咯嘣食了,舔舔唇还觉未满足,化作小海豚形状,扑通跳到帝子怀中,湿哒哒鱼鳍充作人类手指,灵活探入帝子怀中,在满满一怀兜青枣子里选了良久,弄了个特殊部位沾染了帝子体温的,一下塞入口中。
帝娑华在它精准掏摸那刻,身体僵了僵。是他的错觉么?这货似乎摸了他那儿?
帝子还在一脸不可置信,那货再次效仿一次举动,将一颗青枣子拨拉到帝子胸口赤红茱萸位置,等那处体温上来暖了枣子后,它才极爽利摸出,一口投食。只是它暖果儿的位置太过特殊,每次下鳍,总要在帝子胸膛那处隐秘敏感部位摸上一下。它不自觉,但于已通龙事的帝娑华而言,这尼玛生生就是一种折磨呀!
还不说帝子青春龙之生理烦恼一直未曾真正得到解决。每次他自解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眼下被这只货若有似无调之,帝子是憋了阵莫名火在胸膛难以言明。若公然责备,这货本来就不通人事,每每一看到他稍露出点欲责备眼神,立刻开始充份发挥它能变出各种神兽本能特长,在神子面前各种撒娇卖萌,弄得帝子一口气非但没发泄出来反而生生憋回更加郁闷。若是不教训,再让它这样下去,将来真不知还要如何作天作地,说不准那天他还没有彻底弄清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就把它自己作死了。
眼下,这东西用他茱萸暖果子。帝子雪颜浅泛粉红,一把将它提起来扣指在它鼓囔囔的脸颊弹了两下。看它还是将明未明,帝子手指僵在半空迟了片刻,最后无可奈何将他自己那个部位一指,又掏出一颗果子递到它面前,“我是神尊,这个部位特殊,不准随便碰触。”
那东西点了点头,用鳍将果子抱在怀里,婴儿般啼叫两声。
帝娑华神色稍缓,那货挣动两下,又化作只有着长耳朵的兔子。帝子愣神了下,这货总是出奇不意在他面前变化出各种动物。眼下,他手指还拎着它脖间皮毛。看它不停挣动,无可奈何放了。
这货四肢一着地,立刻弹跳而起,再次扑入帝子怀内。一边抬起红眼珠看帝子脸色,见他神色幽幽不着,这又伸爪到帝子怀内摸出另一颗果子抱在怀内,另一爪子比划一阵商量意思。帝子不明它的兽语,冷眸幽幽只看它又要如何作。
得到帝子默许,这货胆子越大,将果子放下,爪子从帝子腰间拨拉出一丝缝隙,又嫌弃不够大,两只爪子齐齐一划,帝子长衣竟被撕裂开来。帝娑华蹙了蹙眉,这东西胆子越发要上天了!略事想了想,他似乎暂时没有找到阻止它的理由,索性衣衫敞散,半卧于石台之上,看这东西要如何作为。
兔子重新抱起青果,一副重重愁思神色。帝娑华虽然对它纵容,但每每都有底线,一但它越线,他便会出手教训。它天生天长,心性通透,能通灵世间万兽,从未将自己低看于他。但与帝子朝暮相处后,它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介意起帝子神色。他高兴,它会更高兴;他发愁,它也会随之。这种奇异感觉于灵智尚未完全开启的它,是一种新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