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带着冷风的岛主走过来,立时有四五个顶不住,朝着姬千雪道了个生辰快乐,趁那岛主还没到,顺溜烟一眼蹿没影了,在坐只剩下十一二个人,等那岛主快到跟前下来,又有人低着头,吞吞吐吐话都说不完整就跑了。姬千雪从座位上起来,朝着史皇赋走了过来,笑着拱手施礼说: “多谢岛主赏光,请上座。”
那冰冷的岛主只嗯了一声,然后正坐下来,却说剩下在座的几个人,一个个寒蝉若惊,哆哆嗦嗦的,最后还是没有忍住起身朝姬千雪施礼,上牙打下牙地说:“那个,千雪,祝你生辰...快乐,我们有事...就...先走了。”
姬千雪朝他们施礼,拱手道谢。
史皇岛主像是不知道自己吓唬人的本事,自顾自地坐着,脸上面无表情,只是认真看,还是能看到眼中像针刺一样的痛楚和落寞。
只一会儿的功夫,原来满满亭子的人只剩下姬千雪,姬千花,还有薛玉,当然还有这最后来的岛主四个人。薛玉脸上涨的赤红,一双眼睛就像被惊吓了的小兔子一样,忐忑不安,胳膊和腿也有点哆嗦,明显的非常害怕,但还坚持坐着。姬千花小脸煞白,低着头,但看表情也是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大无畏精神。
姬千雪心里叹口气,她真心没有想到这个局面,想来大半孩子们还是比较能接受新鲜事物,应该不至于如此。
只是她忽略了,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样,生下来就是中级圣灵,能食百花,又比较早熟,胆颤害怕也很正常,是她太不正常了,以至于没有发现邀请岛主来的这件事对这些少男少女们来说多么刺激!
人既然是姬千雪请来的,自然要她好好招待。随即,千雪温柔地笑着说:“史皇岛主来巧了,我们几个正玩以花传情的游戏,岛主若是不嫌弃,一同戏耍如何?”
那史皇岛主看着姬千花看了一眼,面上还是那样冰冷,但略微点点头示意同意,可这边薛玉早吓得一头汗,冷汗不停地滴滴答答往下落,姬千花也是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个场景下玩以花传情,怎么想怎么怪异诶。
姬千雪面上笑着,心里想:自己是宴席之主,哪有赶客人的道理?
总不能对着两个吓坏的人说:你们两个这样害怕,要不也先回去?
也不能对这新来的岛主说:你瞧你把我的朋友们都吓跑了,要不你先回去?
姬千雪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瞧这以花传情也不好玩,要不我们就看谁喝得多,谁喝的多,谁就赢,既然比赛,总有个彩头,那谁要是赢了,我就送谁一件礼物作为彩头!”
这话说完,她手指点了点今日特地准备的杏花酒,那些酒便落在了他们三人面前,开了封,酒香四溢,绵软醇厚。
姬千雪心想:这样喝酒,不一会儿总有人醉,他们两个要是先醉,那我就能把他们拖到搂上去,也顺理成章,若这史皇岛主先醉,那我也拖了上去,让他先歇歇,我们三个玩。这样主意定下来,自己就率先开头喝。
其他三人也各有各的思量:
姬千花想:哼,这岛主平时就是个四目怪物,冷面冷情的,不知道今天抽了什么风跑来搅局;
薛玉想:这今日的以花传情好不容易轮到我这里,正要趁着众人都在表明心迹,可突然跑出来一个程咬金,我要是现在因为害怕走了,以后大家肯定耻笑我,再者千雪以后肯定也看不上我了;
史皇岛主心中自然也有计量:既然坐下来,本岛主还应付不了这两个小鬼。
四个人各怀心事,互不示弱,打开酒坛,或壮胆,或寂寞,各自往肚里灌。不消说,这姬千花和薛玉哪里是他们两个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姬千雪笑了笑朝史皇岛主拱手说:“他们两个喝醉了,要不我先扶着上楼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