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臭警察,回去吧,你现在查,太晚了!”说完陈太慢慢转过身,用自己手狠狠地打着自己的脸,嘴里还不断骂着:“贱人,让你话多,说,让你说,说啊。”每说一句话,就打一巴掌。
忽然陈太的左手抓住了自己的手右手。哭着哀求说:“别打了,我知错了,放过我吧。”
“放手!再不松手等下有你好看。”
‘两人’僵持了一会之后,突然安静了下来,陈太回过头,嘴角已经留下一条血痕,依然是那妖异的笑容,接着从身后的厨房拿起一把菜刀,往着自己的左手就要砍下去。
“别!”就在阿信大喊的时候,梁sir已经一个战步来到了陈太的身边,用手掐着陈太右手的虎口位置。
“啊!”菜刀应声掉下。
梁sir没有停下来,右手一个锁颈扣着陈太的头,左手抓开她的嘴巴。
“小子,快,从我腰包里拿一包黑色的东西拿出来,放到她嘴里。”
阿信听到后迟钝了一下,然后迅速来到了梁sir身边,正要打开腰包拉链的时候,陈太怒吼了一声,本来阿信就只有一只左手能动,现在这样把阿信吓了一跳,变得更慌忙了。
“赶紧啊,墨迹什么,我快抓不住了。”梁sir在旁大声喊道,陈太却不断用力挣扎着。
阿信回过神,咬着牙,集中精神把腰包打开,在里面摸索了一下,总算拿出梁sir口中黑色的东西,这是一小包液体,用透明塑料袋子装着,黑黑的又有点红。
“把它撕破,倒进她嘴里。”
阿信不敢再花时间研究了,放到陈太的嘴边,用指甲用力一掐,塑料袋内的液体瞬间都流到陈太的口中,一阵腥臭味扑面而来。
过了一会,陈太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挣扎了。
梁sir色咪咪看着陈太,其实你也是美眉啊,怎么就跟了个人渣。
看着梁sir这目光,阿信一手推开两sir,接过陈太,把她安稳地放到沙发上,然后瞪了梁sir一眼:“穿着警服的色狼。”
“诶,小子,我怎么就是色狼了,再说,我今天可没有穿警服”
“我说,你刚才让我丢进陈太口里的是什么鬼东西?”
“黑狗血啊,对付鬼怪很灵的,再说我上次在医院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应该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住了,所以那时候我也是用的黑狗血帮你辟邪的。”
“什么!我你给我吃过那黑狗血?”想起那腥臭味,阿信不禁差点呕吐起来。
“这有什么,能救你就行了,还嫌弃。”梁sir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本来阿信想阻止他的,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家,抽烟可不怎么好,但想到黑狗血的味道,那闻着香烟味,也可以不用那么恶心。
阿信在沙发边上挪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对了,刚才你为什么知道陈太里头是陈正强?你一个警察竟然也信这些封建迷信,你就不怕单位教育你?”
梁sir用力吸了一口烟,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把烟雾吐出:“你以为干我们这行,这种情况会见的少吗,只是没有对外说,可能年轻的还好,有一些有一定警龄的,不多不少都会遇到过吧,只是我碰见的比较多一点而已。唉,对了,你刚才手机给我看的短信是怎么回事?那些东西能发短信给你?”
阿信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们刚才来的时候什么时间?”
梁sir灭了香烟,抬头想了一下:“大概六点十来分吧,怎么了?”
“这就对了,几天前,我发现我的手机竟然会收到一些莫名奇怪的短信,但是过段时间就回消失,按你刚才说的时间来判断,它在傍晚六点开始可以接受信息,一直到早晨六点就会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