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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解穴。

    杨过苦笑摇了摇头,随即微笑道:“义父,我知你怕放走了郭靖,难得真经。这有何难?”说罢就开始朗朗背诵重阳遗刻。郭靖黄蓉洪七公知杨过所背是九阴真经真本,都大惊失色,洪七公和郭靖皆疑惑地望着黄蓉,以为黄蓉把真经教给了杨过。黄蓉见他们疑惑的神色,微觉伤心,只摇了摇头。杨过看义父和裘千仞都侧耳倾听,脸上兴奋之色难以掩饰时,突戛然而止,就此不背。二人听杨过所言经文,皆奥妙无穷,符合武学至理,微一思索,就感奥妙无穷,二人都是武学大宗师,正听得如痴如醉,哪知杨过竟突然不背了。又急又怒,齐声喝道:“然后呢?你快背啊。”

    杨过望着欧阳锋恼羞成怒的脸,胸中一酸,随即敛容正色道:“你给众人解穴后,放他们走,我就告诉你们。”。说完,心知众人走后就是和完颜洪烈同归于尽之时。一狠心,把剑刃用力压低。完颜洪烈只感脖子已被剑刃割得生疼,也不知割破了没有,惊惧已极,直欲昏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下,背心已湿了一片,哀声叫道:“啊呀!欧阳先生快给他们解穴。”

    黄蓉突然笑吟吟对欧阳锋说:“欧阳伯伯,你要杀了杨大哥,可别想得真经了。”杨过心道:这番道理义父岂有不知?又随即恍然,知黄蓉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点醒自己不说真经可保得性命。杨过心头一暖,眼圈一红,心道:“没想到此刻还有人记得我。我身中情花毒非死不可,已决意赴死,小妹子这番苦心可白费了,不知她逃走后听闻我死了,会不会伤心?”,想到此处,不禁黯然神伤。

    欧阳锋叹了口气,心道:“这小子不知是谁,好生狡猾。我放他们走了,他若不告诉我,岂不栽到家了?”,不禁又想起他背诵的奥妙无比的经文唾手可得,只觉心痒难耐,他痴迷于武学,迟疑一会,就觉得熬不住了,心道:“我欧阳锋何许人也,还斗不过一个娃娃?这小子不说我就把他四肢折断!”,身形一动,就想给众人解穴。杨过见义父要给众人解穴,心里一宽,哪知丘处机忽大声道:“我认出你了,你不是我那劣徒杨康。我丘处机虽不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也不能看你为我白送了性命。我不走!”杨过见丘处机如此义气,不禁感动,转念又想:你们不走,我这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何必让他们陪我这将死之人白死呢?一狠心,刚想反唇相讥叫他别硬充好汉,一瞥间望见黄蓉苦苦哀求的眼神,楚楚可怜,甚让人怜惜,不禁心软竟说不下去了。原来黄蓉最善察言观色,见杨过悲愤伤心之情难抑,知他怀了必死之心,就用眼神哀求他别放弃求生。群豪见丘处机如此仗义,也豪气顿生,皆大声说不走。双方僵持,一方要放人,一方却偏偏不走。杨过瞧见心中焦急万状,竟再也不敢去瞧黄蓉眼神了。

    欧阳锋见状觉得杀也不得,放也不得,明明唾手可得的真经就是拿不到,心中忿怒已极,心想都是裘千仞这老匹夫方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才坏了自己大事,不禁怨毒地看了他一眼。

    杨过见完颜洪烈吓得魂不附体,心念一动,就把伸手入怀,正摸到一本书,心中狂喜,知是武穆遗书,马上揣进怀里,心道:我现在可不能死了,要交给郭伯伯。

    突然一阵浓雾涌到,忽听雾中一人叫道。“我是周伯通,谁找我打架啊?”众人皆大喜,要待答话,丘处机已叫了起来:“周师叔,你老人家好啊?”

    周伯通笑嘻嘻的站在众人之间,高声说道:“人这么多啊,热闹得紧,妙极,妙极!”右手在左臂弯里推了几下,搓下一团泥垢,说道:“给你吃□□!”往身旁沙通夭嘴里塞去。沙通天急闪,饶是他移形换位之术了得,仍是没能闪开,被周伯通左手揪住,将泥垢塞入了口中。他吃过老顽童的苦头,知道若是急忙吐出,势须挨一顿饱打,只得闷声不响的含在口里,料知此丸无毒,倒也并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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