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呵哈!”笑得弯下腰去,好一会儿方才继续打趣道:“不消愁!不消怕!咱们赶紧医病治伤,等小大帮主贵体养好了,嫌手下人少我和爷爷杀下山去,想要多少个喽啰就给您小人家‘招募’多少个来,想要刀枪我们去官府衙门不打借条借它几十几百把,想要特别厉害的打斗功夫赶紧跟着爷爷和奶奶学!”
葫芦小狗高兴的立马回答道:“那可太拽了,有这种大好事三天不给本葫芦吃饭都可以,我们小橄榄坝人经常说‘君子言一言,驷十匹高头大马追不回’,奶奶您家可不许反悔;到时候我做小帮主,您家和爷爷做大帮主,我们还是照小橄榄坝花子帮的帮规一样做,咋个都要让天下人个个都能吃饱饭,咋个都不让任何人随随便便受别人欺负!”
秦爷爷听了后对老伴说:“怎么样?小人人这两条帮规可厉害呢?表面听着很简单,后一条还比较容易去做,那前一条就是让我们俩再活五百年,生出三头六臂,挖出一座金山和银山,穷尽一切人间办法都办不到!”
秦夫人仔细一想:“可不是吗,你小子到是人小鬼大,要知道‘让人人都能吃饱饭这一条可不得了’,即使贵为天朝皇帝也很难做到,要想实现它必定会受到各种各样因素的钳制。”
听过老伴的介绍,秦夫人为葫芦小狗掉了许多眼泪,她老人家做姑娘时就是个极富仁心c极讲义气的侠士,几十年来接人待物更修炼得如同圣女一般,不用说她对丈夫的做法也极为中肯,同样愉快地接受了小狗这个可爱的家庭新成员。
在最短的时间里,俩位老人家你提个想法我出个主意,经过磋商和论证,很快就为葫芦小狗拿出一套实实在在的治疗方案,自己给自己规定了严格的计划和步骤。
首要的工作是有效控制住伤情,防止伤口感染最终导致败血症,为此由中天老人跑动于山上山下调配药物,全力提供营养品;秦夫人则除了洗洗涮涮c制作山野佳肴等一应杂务,还承担起病人的生理护理和心理护理。
尽管面临失去双腿的危险,它对一个九岁多男孩的影响也许还不是很大,但换药中所产生的痛楚却是真真正正的。
每次换药前,必须将旧的药渣c皮屑c烂肉c棉纱从伤处祛除,而那些物质每次都已经与伤口粘连在一起,创面又非常之多,即便先用凉开水浸泡若干时间?即便是秦夫人最轻柔的动作?要在大片新长出的娇嫩组织上弄掉它们,很多时候无异于抽筋剥皮一般。然而数十次的换药和由此带来的巨痛,都被小小硬汉挺了过去,痛感最强烈时,也不过挤出他几颗不请自来的眼泪花而已。
对葫芦小狗而言,一些个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呢?这个小人儿生来就具备了超人的品质和心性。
六十天后,经过二老无微不至的细心治疗呵护,葫芦小狗的伤势逐渐稳定下来,骨头明显接上了,红肿c溃烂的迹象也得到控制,只是左右腿各剩下巴掌大一块溃疡始终未能彻底消除,因而小病人仍处于时而清醒时而发烧昏睡的境况。
警情并未彻底排除,随时都可能出现最坏的情况,两位老人家不但需要紧紧盯住溃疡,对对症方子的寻找亦一刻也不敢松懈。
这一天秦夫人在茅厕中看到蝇蛆大口吞噬污秽物的情形,忽然灵机一动,产生了以“以毒攻毒”的方式,用一些蝇蛆或者蚂蟥去对付难愈溃疡的想法。
中天老人听完老伴提议,不禁对老伴竖了竖大拇指:“是呀,老倌真笨,就不能往各方各面多想想办法,还是夫人经常能提出可行性意见,无量顶上虽然找不到大蚂蟥c小蚂蝗,但是喜欢吞噬脏东西的蝇蛆多的是,咱们先清洗干净带毒的蝇蛆,派它几十条去对付那些溃疡脓血,说不定真能收到喜人疗效!”
蝇蛆被差遣上阵了,象所有高低等动物一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每天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