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庭松木然看着沐宁和于传序,道:“好。”张涧松道:“你去对付那小子,那个小娘皮交给我。”
于传序并不害怕眼前这两个人,却担心他们有强援在后。于传序抽出长剑,冷笑道:“原来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手中的剑光芒耀眼,那可是一口上好的宝剑。于传序说“宁儿,你先回去。”沐宁刚才还急着要回去,这会儿却摇头道:“我不回去!”
张涧松目光在沐宁的胸前c裙子上转了两转,淫笑道:“姑娘,我见你想起了柳三变的一句曲儿‘罗袖迎风身段小’,你看我出口成章c唾地成文,比你的情郎不差吧?”沐宁微微一笑,道:“多谢你夸奖。”
葛庭松问道:“师哥,谁先上?”张涧松道:“当然是你先上了。”葛庭松答应一声,掣出双钩,便向于传序冲来。
于传序展开剑光,斜身抢上,唰唰唰三剑,三剑之中含有数十种变化。这三剑正是永昌派的绝招——澜沧剑法。澜沧剑法的招式变化,是永昌派开派祖师从澜沧江的诸多支流中悟出来的,剑招的走势深得水流任意的道理。葛庭松使的是则一路阴毒的钩法,招招不离对手的下阴c喉结等要害部位。
两人见招拆招,转眼间打了二十几个回合。官善明躲在树丛后,看得眼花缭乱,心里不住地赞叹。韩郁虽然看不出什么门道,但也是看得十分紧张。
于传序打着打着,渐渐发现澜沧剑法远不如这路钩法精妙,要不是葛庭松忌惮他宝剑的锋芒,他恐怕早就败下阵了。
沐宁站在一旁,更是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担心起来。她心中掂量:自己绝不是张涧松的对手,一旦她突施暗算没有得手,那反倒给了他们以二对二的借口。
张涧松一边观战一边还紧盯着沐宁,沐宁见他望着自己,故意朝他抛了个媚眼。张涧松顿时心花怒放,淫笑道:“小娘子等不及了?”沐宁笑道:“你到底是想要我,还是想要他。要是两个都想要,搞不好就会鸡飞蛋打。你说你要是伤了他,就算擒住了我,做那事儿的时候,我心中怨你只是哭丧个脸,你又有什么快乐可言?”
张涧松怎会猜不到她的心思,还是向葛庭松喊道:“师弟,不要伤到他。”沐宁妩媚一笑,道:“你有过几个女人?”张涧松道:“哎呦,见了小娘子,之前那些还能叫女人?连母狗母驴都算不上了。”沐宁道:“那你师弟有过几个女人?”张涧松道:“我师弟还是童子身呢。”沐宁道:“既然这样,何不把我给你师弟享乐一番,你做师哥的总要大度一些才是。”她这么说本想扰乱葛庭松的心神,但没想到这次反而弄巧成拙。
她哪知道葛庭松心中根本没有男欢女爱这根弦,反倒是于传序早已打翻了醋坛。他虽明白沐宁是在挑拨离间,还是不免妒火中烧,心神大乱。葛庭松正好抓住他分神后一个破绽,左手虚晃一钩,右手出其不意地扔掉钢钩,一伸手点中了他胸口的膻中穴。
于传序顿时感到气脉受阻,一招剑法只使出一半,手臂就软了下来。葛庭松飞起一脚,踢飞了他手里的长剑,右手又接连点中了他几处要穴。
于传序穴道被封,一下子扑倒在地,脸朝地面,心中真是后悔不已:他贪图一时欢愉,非要拉沐宁来这里私会,结果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宁儿。如果两个少年奸污了宁儿,那他真是要死不瞑目了。
张涧松冷笑道:“师弟,带他去见师父。”葛庭松扛起于传序,转身就往树林里走。沐宁抽出长剑,怒道:“别走!”一剑向葛庭松背后刺去。
张涧松抢上来,举钩荡开了长剑,笑道:“咱们有言在先,我可没有伤他,你是不是也该”
沐宁怒道:“做梦!”一剑刺向他眉心。张涧松侧身躲开,胖大的脑袋往前一探,一张肥嘴亲在了沐宁的脸上。沐宁羞愤交加,使劲抹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