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子上前仔细打量了山鹰一番后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的问道:“你,你是小继?继凯?”
“以前是。”山鹰苦笑,他可没料到会在这遇到自己的父亲。
问他话的男子被山鹰的回答弄的像是自己被扔进了井底般发不出声音来。
继盛邦二话不说上前拎起山鹰的领口朝他脸上就是狠狠地一巴掌:“好一个以前是啊,回答我,你现在是什么?当兵的乞丐?”
乞丐被这阵势吓的钱都没要拔腿就跑了。
“以后就叫我山鹰吧。”他回答的倒很轻松。
可继盛邦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又是一巴掌甩到山鹰的脸上。
“冷静点老继。”一男子上前劝说道。
继盛邦激怒道:“没法冷静我……”说完又是一巴掌。
看热闹的人好比争夺食物的蚂蚁般蜂拥而来,保镖们习惯性的围成一圈将老总们与人群分隔开。
山鹰毫无表情也怨言,“打吧,命是你给的,收回去也无妨。”
“你……”青筋暴起的继盛邦又是要一耳光甩上去,但被冲过来的唐子特横空拦了下来,后面两个保镖也没拉住他。
山鹰扭头对保镖说道:“刘叔,没事,他是我朋友。”保镖听后退了回去。
唐子特冷望着继盛邦:“再怒的火也应会被扑灭,继伯伯,我现在更希望您对山鹰行已庄严的注目礼。”
秦凤意三人也走了过来,保镖没有阻拦,看来之前是认识她。
“是啊六叔,唐子特说的没错,您应该对继……对山鹰哥行已庄严的注目礼,山鹰哥现在的模样六叔您肯定一时半会很难接受,但是山鹰哥为国家所做的都应该被我们铭记。”说完将继盛邦拎住山鹰领口的手分开。
继盛邦很诧异:“小秦,你怎么也在这?”
秦凤意把他们父子俩的手拉在一起,“说来话长,六叔,先回家吧,山鹰哥累了,很累很累,现在也许只有家才能让山鹰哥轻松安样的睡着吧。”
一股很浓的酸楚涌现在继盛邦的面庞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对秦凤意微微点头,轻叹一口气后拉起山鹰的手准备走,当山鹰迈开步子后继盛邦才发现他的腿也出了问题,一行老泪瞬间从他眼角滑了下来,他此时再也无法去责怪去怨恨,走到山鹰前面半蹲下身子:“上来,老子背你。”
山鹰也流下了泪,不同的是脸上挂着笑,“哪有六旬老子背三旬儿子的,我背您。”说完强行将继盛邦背上背并扭头对瞬间苍老了许多的父亲安慰道:“您老放心吧,儿子虽然看上去不太好,实际上好的很,呵呵呵呵……”
山鹰刚走一步又转身回来,“对了凤意,找个时间和你的同学一起到家里来玩,很想听听你们的故事。”
“一定会的。”秦凤意笑言如蕊。
山鹰:“再见。”
秦凤意:“再见。”
……
“山鹰!”山鹰上车前唐子特大声把他叫住了,山鹰回念转身只见唐子特原本松驰的身子瞬间紧绷转变成标准的立正姿势并庄重的微抬头行着注目礼。
山鹰把父亲送上车位后转身同样对唐子特以标准的军姿回已注目礼,火热的眼睛仿佛是战友间的伤悲离别;秦凤意、陈玉洁、郭静三人也被眼前的道别触动了心扉,围观的人不知情的也都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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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某地公路上一辆急驰的豪华轿车内,“老妈,你醒啦。”这个男孩叫唐征,是唐子特的双生弟弟,只比唐子特晚出生27分钟,他们的母亲叫唐雅文,四十一岁,一个智慧而从容美丽的女人,与唐正刚分开后唐征一直跟着她生活,由于生活环境不同,两兄弟的性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