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松开她,安慰道:“姑娘莫慌,区区鼠辈,我等断不会让他伤了姑娘。”
黑衣人见行踪暴露,慌忙朝外逃去,酒觞手中长剑飞出,一下击中黑衣人左肩,黑衣人“啧咚”一声砸在地上。
酒觞一下飞过去,手指极其迅速封了他身体各部位穴道。
子谦和月意出营帐时,酒觞已经拎着黑衣人往回走。
赫连无双扶着赫连风情刚好来到,见到这场面,都不禁蹙了眉。
赫连风情眸子微眯,迸射出无比凛冽的目光,冷喝一声:“老规矩,刑具轮番伺候,不可重复,若不招供,五马分尸。”
“是!”酒觞应道,拎起黑衣人就往地牢走。
北宫最喜欢凌虐这类歹人,一扫王爷大婚的不满,高高兴兴地跟着酒觞去了。
十七冰冷刺骨的话清晰地落入月意耳里,不禁让她蹙了眉头。
好狠的男人。
推开赫连无双,缓步走到月意面前,赫连风情垂眸看着她。
月意察觉到了那熟悉目光,脸上又是一片担惊受怕,睫毛颤抖个不停。
冰凉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柔夷,拖拽着往婚帐内走。
月意能感觉到十七生气了,可也不知他又是莫名其妙生的哪门子气。
“十七你拽疼我了”
月意柔声惊呼,声音里竟是哀怨。
赫连风情大手一甩,月意身体一下陷入炕上的棉被中,她吓得瑟瑟发抖。
“两个月的时间,你就这般模样?”
随着他的冷喝一声,那修长的身体已经压在了她身上,重得月意喘不过气。
心里将十七骂了个千百遍,就连祖宗十八代也不放过。
紊乱的气息夹杂着温热悉数洒在她的颈肩,抓心挠肺地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月意的内心无比煎熬,男人带着温度的身躯让她害怕,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心里早已兵荒马乱。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急忙说:“我葵水还未干净,你不能”
赫连风情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欺身上前,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滑入她的身下,指尖抵到了她的月事布,这才有了一丝动容。
“今晚便放过你。”
月意霎时松了大口气,小心翼翼地等待着他起身,可是,十七一声闷哼过后,身体所有重心压在了她身上。
月意再度绷紧神经,以为他出尔反尔,可无论如何推他,他都无动于衷。
“十七?”
她试探着喊了他一声,十七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晕过去了一般。
抱着他身躯的指尖一片湿热,黏糊糊的,月意放在鼻尖闻了闻,浓重的血腥味灌入鼻腔。
他受伤了,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月意心底冷笑,袖中断剑落入手心,猛然举起就欲朝十七刺去。
就在剑锋快要抵住他的脖颈时,月意急忙收了手。
差点,就头脑发热把这家伙杀了成亲当晚,外面高手如云,她要是杀了他,必定不能活着走出这里。
愤恨地收了断剑,月意叹了口气,故作惊吓地提高声音对着外面喊:“不好了,快来人啊,十七晕倒了!”
话音刚落下,一秒的时间,赫连无双和子谦就闯进了帐内,两人合力将压在她身上的十七扶了起来。
月意急忙起身,脸上尽是担忧。果然,要是她杀了十七,根本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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